“孃親——孃親不疼涵兒了嗎?在紫煙院竟幫著夏清歌阿誰小賤人說話,女兒如何甘心啊!”
常常思到此處,夏瑜涵就落空了昔日的沉著,內心的仇恨與不甘都隨之而出,這麼一個胸無點墨的醜八怪不但反對了她的繁華,眼巴巴的兼併著嫡女的位置不放,憑甚麼?
“是。陳大夫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