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加了白礬的會相溶,那不相溶的那碗血液呢?
裴月怔怔的看著季如煙的身影消逝在囚室,不曉得為甚麼,看到她的背影,竟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孤寂中透著固執的味道。
“因為,他不配!”
“噢!”
裴月重重的感喟一聲,喃喃自語道:“或許,我此次底子就是錯了。不該幫你的,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