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如有所思地看向她到現在都虛軟的雙腿上,“寶貝,你行嗎?”
“下棋?”
烈九卿氣惱,“誰說我不可了!”
“冇有。”
“嗯?”
烈九卿臉紅,冇好氣地嗔了句,“你除了那檔子事,莫非就冇其他想做的了?”
溫容喉嚨發澀,他啞聲道:“卿卿,我如許對你本來就是不對的,這已經偏離了世俗倫常。”
溫容這兩日身材獲得了極大地滿足,心上的不安讓他明智了很多,彷彿也扼製了他骨子裡猖獗的本性。
看這天色,已近傍晚,快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