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
不幸呢……
也或許,溫容疇前另有禁止,但獲得過以後的慾望遠不是他能夠節製。
臧殷不覺得然地打斷了青酒,他扣住烈九卿的手,刁悍的內力猛的逼入。
多不幸。
烈九卿抬眼,“無所不能。”
他唇間帶著笑意,“繞來繞去,繞不過一個溫容。可本王承諾了他一些前提,有些事,本王不好提。你如果換成其他事,本王就是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