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烈九卿,越看眼睛越亮。
她疇前那麼多年,下藥、試藥,從冇像現在如許,因為一張藥方反幾次複躊躇。
烈九卿扯了下唇角,目光暗下來。
屋裡頭,烈九卿還在寫寫畫畫,一張張藥方從她手中寫出來,又一次次被否定,最後在半成品的藥方上停下了。
北上之行,讓她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直麵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