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略做商議[第2頁/共3頁]

程無漪輕嗤笑一聲，看著鄭殊的眼睛道：“莫非你忘了身邊另有個紹香塵麼？”

怔忡再三，鄭殊才遊移著開口問道。

“下雨寒涼，你如何也不曉得多加一件衣服？”

順手攏了攏披風的兩條衣帶，程無漪就勢轉過身去，對上鄭殊的眼睛。

她回到房中，半倚著貴妃榻，眯著眼有一搭冇一搭瞧著一冊醫書。

程無漪麵上不動聲色，懶洋洋靠回榻上：“你就待在這裡吧。”

昨夜裡爭論過幾句，她有些彆扭地垂下視線，言不由衷：“你來做甚麼。”

提起紹香塵的名字，鄭殊麵色稍顯沉鬱，當初留紹香塵一命，不就是留此用嗎，隻是，如何用，還是未知。

程無漪也經不住食指大動，用了好些。

眼中浮上一層驚奇，程無漪輕蹙雙眉，半是打趣地嗔怒道：“不是叫你冇彆的事彆出房門嗎？怎的連我的話都不聽。”

“娘娘，就讓奴婢待在您身邊奉養吧……”

在鄭殊的唆使下，底下人照著程無漪給的藥方製出丸藥來分發下去，瘟疫獲得壓抑。

月影聞言，調皮地吐了吐舌：“奴婢早就好得差未幾了，想著娘娘身懷六甲，身邊少不得需求人照顧，以是……”

程無漪語氣淡淡，說罷，便伸脫手去接順著房簷落下的絲絲雨絲。

程無漪麵前當即浮起紹香塵那張偽善的臉，她超出鄭殊的肩頭，望著一處未知的處所，過了半晌，纔是說道：“路上見到幾個刺客，形跡可疑，追上去看看罷了。”

鄭殊聽罷，刀鋒般的眉間微微蹙起：“當真如此？”

程無漪無法地看她一眼，將她手腕翻轉過來，手指往上麵一搭，半晌後，將她手腕鬆開：“的確已經好了大半。”

程無漪的眼睛終究又落回了鄭殊的身上，她將嬌眉一橫，雙手成心偶然地往他胸口一推，無聲無息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間隔：“問我的人也是你，思疑的人也是你，你如何這麼難服侍？”

“昨夜的事情，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鄭殊將她的後腰一攬，悄悄碰到她微隆的小腹，當她不滿地抬開端時，他笑道：“誰叫你不昂首看我。”

“我天然曉得。”鄭殊麵色不鬱，將她的手抽返來，握在掌中：“可不管如何，你昨夜所為都過分冒險，我不答應你這麼做。”

好似並不料外獲得禮遇，鄭殊眼底浮起笑意，將她冰冷的小手握於掌心，溫熱的大手悄悄摩挲著：“昨夜的事，可有傷到身子？”

現下正值戰亂，就連鄭殊的吃穿用度，都向將士們看齊，可程無漪的餬口，卻涓滴不比在宮中時差。

鄭殊雖這麼說，可眼底出現的黑青色無不明示著，為了想出完勝大楚的體例，他好久都冇睡過整宿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