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祭墳[第1頁/共4頁]
可惜這會兒雨下得又大了些,香才點著就被雨澆滅了。計蓉撐了傘到她身邊來,想讓她藉著傘先把香點上,但夜溫言卻搖點頭說:“不點了,現在點著了,插到香爐裡也會再滅,總不能一向叫人站在這裡打傘。”話說到這,俄然往蔣秀那看了一眼,然後一下就笑了,“我忘了,還真有人能站在這打傘,那便燃香吧!”
蔣秀心一顫抖,再不敢說話了。
她說:“我叫您一聲祖父,而不是夜老將軍,也不曉得您願不肯意認我這個孫女。有個事和您說一聲,您最心疼的四孫女,她已經活返來了,但願這對您來講也是個安撫。”
這是夜溫言以夜四蜜斯的身份第一次來到夜家祖墳,站在墳前,比起站在家中祠堂的靈位前,感受還是不一樣的。再伴著綿綿的細雨,倒也生出了多少難過來。
夜溫言上前一步,對著墓碑道:“祖父,我把此人帶到這裡來,一會兒砍了他的頭,用他的血祭你亡靈,以後關於夜家的前塵舊事,就算是都結束了。我自以為對得起夜家,剩下的路就得他們本身來走。或許另有一些事情是冇有做完的,但那些事也不該再擾您平靜,我就反麵您說了。祖父,兒孫自有兒孫福,您疇前內心有恨,活得窩囊,但那些事都已經疇昔了,但願您也能解高興結,彆再念念不忘。”
蔣秀一顫抖,夜溫言又叫她祖母,這絕對不是甚麼功德。方纔她模糊傳聞打傘甚麼的,難不成是要把她當丫環使,讓她給夜溫言撐傘?
說完這話,看了師離淵一眼。師離淵當即體味他媳婦兒的意義,術法一揮,蔣秀手裡的那把傘當即放大一倍,且材質彷彿也有了竄改,變得比油紙更堅固一些,更不易散。並且蔣秀這小我也被施了術法,就像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夜老將軍的墓前,任憑其彆人說甚麼話她都冇有任何反應,就連眼睛都不眨。
族長夜逢說:“當初入葬時,京中兩位少爺都在,但現在想想,那二少爺能夠也是給你祖父添堵了,要不然也不能在立碑時碑俄然就斷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座碑是厥後又重新定的,去定的人留錯了字,隻留了你大哥的名字,把那位二少爺和二老爺都給忘了。
族長如許說了,夜溫言也冇有甚麼定見,這是她為夜家做的最後一件大事,待這件事情措置完,便再不消用心,能夠直接奔著最南邊,無岸海的方向去了。
這也是夜溫言的意義,因為她本日要做之事多有血腥,怕女人們見了過後會發夢。本來男丁也不想讓上來這麼多的,畢竟這是都城那一支夜姓人的事,平縣的人曉得得太多也不好。
他這一劍抹得非常有算計,噴出來的血恰好噴到夜老將軍的墓碑上。所謂祭墳,這就算是圓美滿滿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