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8[第2頁/共5頁]

“有的。”熔化流下來的冰水，趙梓晏會用手帕擦拭掉水痕，不讓水滴落到秦錦然的衣裳。

錢若涵看著趙梓學的背影，唇色顫抖，見著周遭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眼淚幾近要奪眶而出，她在家也是嬌養過的，何時受過如許的委曲？此時四周投射過來的目光，異化著憐憫和冷酷，錢若涵捂著臉跑了出去，她髮髻上，本來鬆鬆簪著的一朵絹花飄然落下。

“也不怕被人打掉了牙。”

秦錦然嘴角翹了翹，轉過了身子。

“兵不厭詐。”

有崑曲，有彈評，另有跳舞，最為動聽的便是最後一曲火焰舞，穿戴金紅色的舞服，騰躍的時候彷彿是一團團在奔馳燃燒的火焰，讓人奪目。

他看著她的眸子，另有唇邊粲然的笑意，就算是麵上另有五指印，讓她看上去彷彿有些慘，他單手握成了拳頭，用指甲掐住了掌心，如果不是這點疼痛提示他，他想吻她。

趙梓學恨極了秦錦然不依不鬨，此時在侍女和酒保的目光下，抬高了聲音道一句，“對不住。”

“實在我方纔有側過身子。”秦錦然當然是有些許躲閃，卸了他的力道，“另有，我也曉得他是個墨客，冇甚麼力量，就是這裡看著嚇人，明天一早就好了，如果你，我就不敢了。”

“好。”

這話如同是火上澆油，豪情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很好，很好。”他幾近是發瘋地低聲喊出了這句話。

秦錦然和趙梓晏也一人丟了一朵絹花出來。

麵上被冰覆過，此時冰得有些麻痹了，此時下台的是崑曲，女子的身材柔嫩，舉手投足風騷嬌媚，眼波流轉動聽，固然聽不太懂，也能夠感受獲得其內的動聽之意。

一曲過後，是喝采聲，有坐在前麵的，直接把絹花丟到台上的，而後有侍女拿著花籃，輕巧從世人麵前走過，腳步不快也不慢，並不會在人前逗留，以免讓不籌辦投花的報酬難。

這裡鬨成如許，已經有侍女帶著酒保過來，更是有人站在了趙梓學的麵前，隔開了他與趙梓晏。“歌舞就要開端，還請到內裡處理。”

有人歡樂，就要有人憂愁。

秦錦然的話讓趙梓學想到了錢若涵最愛勸他讀書，讓他多用些心機，瞧不上他做的那些詩詞！他之前也曉得，這位客居在家裡的表妹，是上京來尋覓她的未婚夫的，之前母親也彷彿提到過，那位溫墨客是個讀書的料子？

秦錦然低垂著頭，麵上乃至閃現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那也不曉得是甚麼時候了。”秦錦然說道，“一到蒲月，事情還很多。並且現在已經冰麻了，冇甚麼感受的。”她曉得趙梓晏極其在乎本身受傷的事情，心中那種甜美蜜的感受，讓她的聲音也帶著蜜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