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回 受善亦為善，如來如是來[第2頁/共9頁]

“佛最後說――統統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一九九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九林禪院的法源方丈終究講完了全數三十二品《金剛經》。這天法會結束後，法源把我伶仃留了下來，坐在那邊問我：“石野，你本日在蕪城修行人中已是大名鼎鼎，而我客歲初度見你時，你還是普淺顯通。這一年，看來你的奇遇很多。”

風君子提到了破妄，我也想起了端莊事：“風君子，經文也聽完了，我是不是應當去接柳依依出妄境了？”

“咦，你們剛纔說話的時候，我記得你說就算終南登峰來了，也得叫你一聲師叔，是真的嗎？那我不也成了七葉的長輩了？”

風君子：“冤枉啊，我向來反麵彆人打鬥。”

金爺爺：“那你的傷是如何回事？”

風君子擺手道：“不消這麼客氣了，石野早晨六點鐘另有事，恐怕來不及吃晚餐了。”

風君子：“如何瞭解‘有為’二字？”

我聽的一頭霧水，因為到現在我還不曉得法澄有甚麼事要找我，不解的問道：“叨教法澄大師究竟有甚麼事要找我？莫非以九林禪院眾位高僧的神通，還處理不了嗎？”

風君子又插嘴：“那都是大老闆，你剛纔聞聲了嗎？榮道個人的董事長！一家小酒樓算甚麼？哪偶然候親身過問？當然要請人來當這個經理了。”

風君子眨了眨眼睛：“那如何辦啊？佛又是如何說的？”

法源點頭：“也不能完整算是曲解。我當時在山中見到你，你渾身神情衰弱，而背後的山神像有陰物附身，我這類修行人，不管如何是要脫手的。我和我大師兄法海不一樣，活著間修禪，總要問人間的事情。這一點，倒和我二師兄法泠有幾分類似。”

紫英姐：“莫非綠雪前輩承諾你了？”

我隻要厚著臉皮答道：“也冇甚麼，就是一道紅燜羊肉，平時和紫英姐學的。”

法源提到了他的二師兄法泠，也就是束縛前的抗日豪傑王金泠。我擁戴道：“貴廟法泠大師的事蹟，蕪城大家儘知，我也是非常敬佩。大師，多謝你這連日來為我講授經文，我也收成很多。”

紫英姐：“那我當然要到知味樓去，張枝說這家酒樓的經理還是要我來做的。如果是石野的酒樓，我情願做這個經理。”

……

“暴徒冇有抓到，我當然冇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金爺爺：“那也得看看，快把衣服掀起來。”

“佛字本身在經文中講的――若以色見我，以聲音求我，是人行正道，不成見如來。如來既然不成見，當然就甚麼都冇說。”

我點頭：“獲得了，第一天就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