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回 文章千古事，寒窗十年期（下）[第2頁/共5頁]

周春：“那石盟主你看我們何時再議？屆時恐怕要廣招兩崑崙世人共商。”

守正真人：“丹道境地越今後衝破越難，保守估計，石野能夠修成化身當有十年時候。”

風君子：“守正師兄，依你看，石野甚麼時候能鬥法賽過周春？”

風君子：“就算化身五五也一定博得了周春，那老東西修行了多少年？在昭亭山上你但是瞥見過他三頭六臂的神通。”

我手持雪葫蘆給每人斟滿一杯酒，酒香四溢滿山皆聞，扳談中才曉得，萬法宗仙府地點的這座山就叫作聞醉山。風君子雪葫蘆裡的酒毫不是普通的酒，但卻冇想到是如此仙釀，這酒聞上去竟然非常熟諳。靠！這是我家的酒，是紫英取蕪城酒廠古窖裡的原漿並以黃芽丹調製，窖藏在梅花聖鏡的美酒。是我籌辦在三夢宗開宗典禮時用來待客的，風君子如何曉得了還偷出來了？

守正真人：“周春在昭亭山上化出三頭六臂，再有十年石野也能夠。他隻要化身為三，彆離手持正一三寶，彆說周春，恐怕你遇見了也得躲遠點。”

守正真人：“那也一定，石野這孩子福緣甚厚，修行之精進天下少有，總之除了七葉我還冇見過能超越他的。”

風君子話說的輕巧，他不管了讓我們措置？實在他本身早就措置過了！他對鐘2、鐘三的獎懲很成心機――他們之前是如何欺負人的，就讓他們變成曾接受欺負的那種人，這是風君子一慣的氣勢。至於那三個門徒也夠不利的，本來應當是門中修為最高的弟子，估計在萬法宗也是放肆慣了，現在俄然變成了修為最低的，如果他們還情願留在萬法宗的話。

周春：“那石盟主是甚麼意義？”

守正真人與風君子說話給我聽，我在邊聽邊想，那邊周春仍然在侃侃而談：“石盟主，你我都是修行高人，此生求索大道天機。若膠葛於塵凡為念，到處拘束而離本心，恐一定有所真得！……高人行走塵凡清閒安閒，或點化眾生，但畢竟不能為眾生所累。這個事理瑤池中大家皆知，恐你所欲立之約非我所欲立之約。”

風君子：“算了，我也看看你們說甚麼。”

我笑答道：“周宗主辯纔不錯，說的挺好！點化眾生，也隻渡有緣人，頑石點不了頭你也不必勉強。你我在塵凡中知人間相，知如何悟、如何曆、如何離，不必矯意狷介自發得太上，此非真太上。……遊戲塵凡，點頑石為金玉，偶爾為之無傷風雅也冇人會真的計算，同道一笑罷了。但若像鐘大先生或你弟子周如青那般去處，必誅之。非我欲誅之，應由你首當其責誅之！”

像我和周春這類人之間，誰也不會隨誰的情意而變，就像當年的風君子和七葉，論道無果畢竟還是不免一場鬥法。鬥法勝負對相互的心誌並無影響，影響的倒是彆的人，事情偶然就是這麼無法。如果我不是周春的敵手，恐怕也成績不了一代神君的功業，就更不能談相安兩崑崙於大家間。我甘願到最後的爭鬥隻產生在我與周春之間，而不肯定見到東、西兩崑崙修行人起更大範圍的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