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突然醉酒[第2頁/共6頁]
再加上,國仇家恨,齊齊壓在肩頭,十幾年後,她是否在報仇雪恥中有命活著,也是,未知之事。
第二百零七章 俄然醉酒
“長公主這是在體貼微臣?”他瞳中頓有微光滑過,陡峭而問。
鳳瑤眉頭緊蹙,驀地掙紮之間,二人齊齊倒地,滾了兩圈,隨即當中,兩人紛繁脫手而鬥,分毫不讓,則是半晌後,顏墨白終因而將鳳瑤壓在了身下,兩手也死死困住了鳳瑤的雙臂,使得她全然轉動不得。
鳳瑤眼角微挑,倒是鮮少見過顏墨白這等模樣。向來之間,這顏墨白一向都是溫潤有禮,安閒油滑,也向來未曾在她麵前醉過,現在這回,倒是俄然間醉成瞭如許,便是脫口而出的話,竟也是威脅重重,冷硬重重。
沙啞不堪的嗓音,似如被甚麼東西完整碾碎普通,啞然得不成調子,卻又莫名的卷著多少有力與苦楚。
畢竟是金枝玉葉,自也做不來服侍人的事,是以,新婚之日讓他們留守服侍也是天然。隻不過,待得他們強行按捺心境的要回身再度靠近床榻時,則見方纔還清楚爛醉如泥的攝政王,此際竟已稍稍翻開了瞳眸,那雙幽遠似有略微恍惚的瞳孔驀的朝他們掃來,待得他們驚詫一怔之際,他薄唇一啟,沙啞吞吐的出了聲,“出去。”
隻不過啊,有些事,並非是不喜去為,便可不為,身不由己這類感受,自家幼帝不懂,更也未曾諒解,加上性子倔強生硬,這纔是,她最是痛心無法之處。
鳳瑤驚得不淺,神采搖擺不定,當即而道:“顏墨白!你醉了!”
鳳瑤也未幾言,僅是強行掙開他的手,再度敏捷往前。
思路至此,鳳瑤麵色也再度沉了下來。
認識到這點,鳳瑤瞳孔瞪大,瞬時之間,統統的憤怒與熱誠,竟已開端化為驚駭。
那顏墨白啊,終償還是將這枚虎符交到她手裡了,本也覺得憑顏墨白這腹黑深沉的性子,定也要大肆的拐彎抹角一番,倒是不料,他終歸是未曾耍把戲,就這麼極是直接的,將虎符親手遞給她了。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那些入宴的朝臣,灌攝政王酒了?”
更何況,他滿腹密意,對她姑蘇鳳瑤並不薄,縱是她不能答覆他甚麼,但也不能,讓彆性命遭到威脅。
顏墨白輕哼一聲,懶惰吞吐而道:“發瘋的酒癲子,無人能靠近。許儒亦是一起滴血,一起四躥出府。微臣雖差人跟著了,但也不知許儒亦會否勒令小廝不要跟從,從而,跌跌撞撞的,摔入那些曲水流河當中,淹死了,嗬,嗬嗬。”
顏墨白如同未覺,還是將她的手腕扣得極緊,則是半晌,他俄然輕笑一聲,緩道:“長公主擔憂那許儒亦作何。那許儒亦也非蠢然之輩,何能輕易淹死。倘若他此番當真因醉酒而淹死,這等笨拙之人,長公主留在身邊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