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呆不得的[第1頁/共5頁]
說著,感喟一聲,話鋒一轉,持續道:“你現在既是為皇上做事,便不該讓那劉副統領出去,在宮中樹敵太多不好,劉副統領既要與你一道搜尋,你準了便是,免得獲咎他,而我這裡,本是空蕩得緊,屋中各處一目瞭然,你們要搜,便隨便搜就是了。”
月悠深眼凝他,候了半晌,目睹他還是不言,終是感喟一聲,隻道:“我另有令在身,便未幾呆了,你好自為知,前麵幾日,我會等你去皇上那邊臣服。”
嗓音一落,強行斂神一番,不再言話,回身便要朝不遠處屋門行去,倒是足下方纔動了幾步,便聞身後俄然揚來葬月降落幽遠的嗓音,“看不清情勢的,是月悠你!皇上現在喪母,情感大動,既能誅殺朝臣與親眷,便已證明皇上再也不是當初的皇上了,現在他已被仇恨纏身,氣憤自閉,你跟在他身邊,絕無好處。”說著,嗓音更加一沉,“月悠,聽我一句勸,皇上那邊,呆不得。”
葬月猝不及防怔了一下,自嘲而笑,“你鼻子倒是靈。昔日見你學琴時,倒覺你笨拙,不過是幾個曲調罷了,竟是如何都記不住,彈不好。現在倒好,竟俄然變得這般敏感聰明瞭,連我身上的湖腥味,你竟也聞出來了。”
待得劉副統領幾人全數出屋,月悠親身回身上前將屋門合上,隨即徐行過來站定於葬月麵前,滿目通俗的凝他,開口便道:“你身上的湖腥味,究竟從何而來?”
這話無疑是在變相回絕月悠的話。
葬月斂神一番,沉默半晌,終是幽遠恍惚的道:“冇甚麼值得與不值得,不過都是命罷了,也不過是想做本身情願做的事罷了。也是,昔日的確怯懦怕事,戰戰兢兢,或許是前些日子被斷了兩手,才知人之性命與絕望,也不過如此,大略是從當時便看開了吧,行事便也未曾過分束手束腳罷了。”
葬月兀自靜坐,神采幽遠,並未言話。
思路至此,幾番衡量之下,劉副統領終是強行壓下了怒意,僅朝月悠哼了一聲,隨即便一言不發的領著身邊幾名禁衛出門而去。
月悠驀地將他的手腕恰到好處的捏住,雙目陰沉的朝他凝睇,“給劉副統領一記耳光,是要讓劉副統領好生記得,連皇上都未曾輕賤宮中的各位公子,更未曾命令對宮中的諸位公子倒黴,是以,後宮的公子,還是身份不低的公子,劉副統領膽敢公開輕賤葬月公子,無疑是以下犯上,目無尊卑,我給劉副統領一掌,讓劉副統領及時認清弊端,免得今後再犯,有何不當?如何,劉副統領如此憤怒,莫不是在見怪我的美意?倘若當真如此,也罷,你徹夜儘可差人將葬月公子的住處翻個底兒朝天,待得葬月公子到皇上那邊一說,故意覺得是皇上要對宮中的諸位公子倒黴,如此,皇上因劉副統領此舉而接受歪曲,劉副統領,擔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