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是名女子[第1頁/共6頁]

柳襄悄悄凝她，柔道：“但雖是販子流言，卻也流言可畏，也非空穴來風。長公主你對攝政王，當真無靠近之意？且那攝政王，雖為佞臣，但麵貌實在極好，京都的女子，也大多傾慕於他，長公主你，就對攝政王無半點動心？”

柳襄神采如常，妖嬈妝容的麵上竟也無半許焦急。

思路翻轉，鳳瑤冷酷觀他，並未言話。

“長公主放心。那些證人皆極其可靠，隻要長公主故意扳倒攝政王，自是輕易，倘若，長公主偶然再針對攝政王，便是證人說辭再真，本相再明，長公主也不會扳倒攝政王，但是？”

鳳瑤瞳孔一縮。

柔膩委曲的嗓音，透著多少憤怒與無法，但是如果細觀這柳襄的眼，卻見他眼底紋絲不動，並無半許該有的憤怒與無法之色。

柳襄所列舉的這些罪證，前四條倒也或多或少在她料想當中，而最後那條，卻恰好是在她料想以外，聞所未聞。

鳳瑤冷眼觀他，興趣缺缺，“私行推斷本宮之意，對你並無好處。”

鳳瑤將目光從信箋上抬起，森冷的目光朝柳襄落來，“這幾條罪行，寫得倒是井井有條，但本宮問你，這上麵一條一條的罪行，可有證據？”

他這套劍舞，也剛柔恰當，並不如嬌女跳的那般柔膩，卻又不若武臣耍劍那般結實乾硬，反倒是，剛柔恰當，一招一式也異化了多少舞態之感，雖招數與行動繁複精美，但也活生生的被他演出了多少極其可貴的剛毅之氣。

且不說這柳襄渾身柔媚，本就冇甚麼剛毅之氣，現在倒好，一套劍舞，竟被他歸納出這等氣質來了。

柳襄答得柔媚而又恭敬，“這京都城，乃大旭最是繁華之地，整天流走著的各地商賈或是平頭百姓，倒也多。是以，趕上幾個安義過來的大財主，也非奇特之事。再者，長公主莫要忘了，柳襄之前，本為京都風月之地的人，方巧，那幾名安義財主也喜沉淪風月之地，柳襄要從他們嘴裡偶爾聽得甚麼，也是天然。是以，不瞞長公主，半年前，柳襄便已從那幾名安義之人丁中聞說過安義悄悄招兵之事，當時，柳襄隨便聽聽便疇昔了，覺得大旭與大盛爭鋒相對，極能夠大戰一場，是以在大旭各處招兵也是普通，倒是不料，前幾日那幾名安義之人再度來京，稍一聊，才知安義調集的兵馬，全然是以攝政王私家名義調集，便是大旭國難，那六萬兵馬也不動一分一毫。乃至於，從六萬兵馬調集好後，那些兵力，便被全數會聚在安義郊野的羅峰穀，日夜練習。”

他似是略微執意這話題，待得嗓音落下後，他妖嬈麵上掛著的媚笑都似是沉了下去。

他似是再度有些難以開口，待躊躇半晌後，才抿了抿，委曲而道：“長公主，那黑袍之人，是個女人啊！昨個兒柳襄不重視觸到了她，清清楚楚曉得了她女子的身份啊！柳襄在風月之地也呆了多年，從未曾見過那般凶悍之女，昨個兒抵擋之際，柳襄還被她打了踢了，此際身子骨還在模糊作疼，長公主今後如果抓著她了，也告訴柳襄一聲，雖打女人的男人不敷大丈夫，但那女人輕浮柳襄在先，柳襄，也是想踢她幾腳，以怨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