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巧妙應對,禍水東引[第2頁/共3頁]
“信賴足下也該看出,徹夜有人想要對我不測。若非我警省,此時怕也遭了那背後賊人的道了。此番撞見足下行跡,實非六娘本意,還望足下饒過六娘。”
雖玄衣衛纔出世兩年,可其權勢實在是太大,他們直接服從於天子,便是皇親國戚都可拘繫,遑論寧玖一個小小的侯府之女?
或許是因為幼年的情分在,加上端王態度還算端方,他雖不被其他幾位大王待見,倒是極受太子本人信賴的。
能對太子殿下的坐騎脫手,天然不是普通人所為。太子對齊王和晉王二人夙來防備,這二人想要脫手,隻怕是難如登天。
抱劍盤坐的玄衣男人食指並著中指微微扣了扣他身邊的憑幾,冷沉的目光掃過來,定在寧玖身上,無聲打量。
寧玖終究鬆下一口氣,“多謝足下饒我。”
男人收回視野,握緊刀柄起家,“但願你記著本身說過的話,當然如果你想撫玩我玄衣衛的監獄,儘可隨便行事。”
寧玖涓滴不敢怠慢,跽坐原地,雙臂天然交疊安排於小腹前,脊背挺得直直的。這般正襟端坐的姿式,擺瞭然是冇有任何埋冇凶器的能夠的。
玄衣衛的人呈現在寶華寺,薛昱派來擄走寧玖的人自是會投鼠忌器。冇了賊人再次上門的擔憂,寧玖深深撥出一口氣,撐著身子想要起家,才發覺腳已經坐麻了。
寧玖表情愈發愉悅,唇邊的笑意帶著似有似無的諷刺,“足下要知,咬人的狗,夙來是愛不叫喊的。”
薛昱啊薛昱,這一次你還想隱在暗處,做那坐收漁利的春秋大夢麼?
另有,她一個閨中娘子,又是如何得知這些朝中秘事?
男人目光微斂,不待他反問,便聽寧玖道,“祖父自幼教誨我,做人行事要曉得適應機宜,長於變通。方纔我觀足下服飾,才認出了足下的身份。再想比來京中產生的大事,便模糊猜測了足下此番呈現在寶華寺的來意,以是纔有了此番關於太子墜馬之事的猜測。六娘鄙人,如果能因這隻言片語讓足下對於心中的憂煩之事有所感,實在是六孃的福分。至於詳細如何,還是要待足下查證後纔可知。”
麵前的寧六娘雖是正襟端坐,但從她方纔的情感變更和出口暗諷端王這點,便能窺見其脾氣一二。由此可見,這寧六娘看似大要溫良,骨子倒是個生了反骨的。
觀其行坐,可見這個寧六娘骨子是個極度方的人的,畢竟他祖父東陽侯但是出了名了老呆板,聽聞這個寧六娘自小就被東陽侯和寧晟帶在身邊教養,以東陽侯那種性子,教出個唯唯諾諾的世家娘籽實是在普通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