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最後的機會[第1頁/共2頁]
族地大陣崩摧,為防五靈宗再來,在老祖的首肯下,全族搬進了祖壇。
不知不覺間,四族之人搬出去已有五個多月,固然衣食給養不敷,卻較為安寧。
這一役,帝丘田農喪失極大,強者殘落嚴峻,此時族內留下的不敷百人,且多為老弱病殘。景族、隴山族和曲族在此役中多數受傷,且餘留人數不到二十人,是以也留了下來。
帝丘祖壇,四周暗設百餘個迷幻大陣,若非絕頂陣製妙手,很難進入。大陣以外,又在極埋冇處有設了無數個據點,或山洞、或茅舍,縱是進入此地的外族強者,短時候內也很難斷祖壇的精確位置。這也是多年來外族之人冇法出去的啟事。
初時,他每天都要用神識在田農襄身上掃上兩三遍。一每天疇昔,連續一個多月,田農襄的體內冇法生丁點竄改。這令老祖大為絕望,也暗自焦心。莫非這孩子真的隕落了?不會的,再等等。
“我睡了好久?”田農襄不解地問道。
他探了探身,誰想稍一用力竟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本身嚇了一跳。站在棺內愣怔了半晌,纔想明白這是甚麼處所。正籌辦跳出兩米高的石棺,突感覺腰間被一道溫和之力托著,向外飄出。
就在此時,暗門翻開,老祖從門縫間擠了出去。
四五個月後,他反倒沉住了氣。那道虛影還在,帝丘田農就多了份底氣。且這些日子來,田農襄身上的裂縫彷彿在垂垂閉合,固然還是冇有氣味,體內也冇有任何能量顛簸,可他總感覺這小傢夥並未隕落。
“還能有假?若非帝尊殘念保護,你的小命早就玩完了。”
當日返來,見無字碑碎裂滿地,大為震驚。又見田農襄也置棺身裂,氣味全無,更加惶恐。正在惶恐失措間,一個久違的虛影閃現――帝尊殘念。
老祖“嗯”一聲,暗發神識,探查田農襄身材。
二十多天前,田農襄也有了知覺,他身上那枚“聖”字元文再次升騰而起,在體內緩緩遊動。彷彿毫無規律,卻又暗存章法。田農襄在冷靜地感悟著、影象著。對他而言,這是一個冗長的過程,冗長的像是經曆了無儘的光陰。
猛見田農襄立在石棺旁,先是一愣,隨即大喜。衝帝尊殘念致禮後,衝將過來,一邊在打量田農襄一邊說道:“你終究醒了。”說著一把將他抱在懷裡。
田農襄驀地展開眼睛,忽地一下坐了起來,身上寒毛乍起、盜汗浸背。他茫然地望著棺壁,“這是那裡?”
“存亡自有天道,走,出去!”老祖極其鎮靜。
幾個月來,老祖一向待在祖壇。
一名白叟,身著壽衣橫躺在床上。田農襄想要把白叟喚起,可不管他如何嘶喊,白叟卻一動不動;他用儘儘力衝向白叟,可不管如何掙紮,都近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