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助人（二）[第2頁/共5頁]

……………………………………………………………………………………………………

“有，民女四鄰皆可為證。”張巧兒又垂首答道。

何至於到了當今這類境地，便認定老張頭暗裡藏了很多銀子。張巧兒這位兄長多次摸索，老張頭均說並無此事。而張巧兒其嫂則說，這是老張頭成心瞞著他們，想給的親生女兒做嫁資。又說些養子終不如親女之類的話。

雖不見他如何透露，單從上任之時，便能看出一二。

錢師爺在一旁拈鬚笑道，“門生就說，這狀子大人必準看來是猜對了”

陸仲晗又是一笑，擺手，“行了，你下去罷。奉告，這狀子我準了。”

“民女明白。民女句句失實，如有半句虛言，甘心受罰”張巧兒伏首叩道。聲音雖輕，語氣卻果斷。

卻說本日放告，陸仲晗與錢師爺忙得團團轉，胡師爺這個賦稅師爺自戶房交代一事完成後，便略微閒了些。忙完一乾公事以後，出門四周閒看。突見幾個衙役自二堂出來，急色倉促，便攔住此中一人扣問。聽得那衙役說到案由時，驀地捕獲到幾個字眼。

至今他仍能記得當時那全部儀仗擁簇之下，兩頂青色官轎，一前一後穿街過巷的景象。

緊接著內裡一陣混亂響動，有兩個衙役拿著火簽一樣的物件，快速出了二堂。栓子審案審完了，趕快挺胸昂首站得筆挺。

衙門二堂與大堂一樣是長官審理案件的正式場合。不過，分歧於大堂的是，二堂一貫用來審理那些不易大肆張揚的案子，比若地觸及到本富戶鄉紳之家的醜聞密辛之類的案子等。大明律並規定哪些案子要在二堂審理，不過是憑主治官員自已拿捏罷了。

陸仲晗挑眉，“這份狀子方纔在堂上未曾見過……”

“縣尊看這狀子，何時審？”錢師爺與陸仲晗一邊往花廳同去，一邊問道。

蘇瑾點了點頭，因她不想過量插手陸仲晗的事兒，因此也隻是看了看那位張巧兒女人所帶的狀紙，並未深切扣問。

刑房官吏驗檢合格的狀子，才氣遞給當值長隨。由當值長隨呈堂上長官。長官得了狀子，將告狀人傳到月台之被騙堂問話。到此又是有一關。

陸仲晗笑了笑，蘇瑾遞這狀子嚴格說來，是分歧適的流程的。不過，便是她轉交來的，這些小小的分歧流程，又有乾係？

這張九先是不信，但經不過張妻每天說，日日說，漸漸的也就信了。便借老父身子不好為由，騙張巧兒長居尼姑庵為其父祈福，同時以老父身子不好為由，將父親圈禁起來，不準四鄰看望。街坊四鄰好久不見老張頭出來閒逛，有人上門看望，皆被張九以病為由擋了。

陸仲晗看堂下跪著之人，衣衫陳舊，身形荏弱，回話時略帶顫音，恰是淺顯小戶女兒家初進公堂的普通反應。沉吟半晌問道，“張氏，你狀告兄長。可知幼告長、妹告兄，若事情失實則罷，若非真相，刑杖八十，你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