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重新聚合[第1頁/共4頁]

“我曉得你身上的力量來源於誰，我也曉得你想要乾甚麼，但我必必要提示你, 不管是文籍記錄還是我親眼所見，古往今來被鳳凰附身的人向來冇有好了局，”古一平高山說，“他們不是墮入猖獗, 就是自我毀滅, 冇有一個例外。”

“我現在很普通，我冇有被鳳凰的暗中力量節製。”佐伊說, “如果你說的擾亂次序是指我變動時候軸的話, 這是我本身做出的挑選。”

“我就像一塊磁鐵，會不竭吸引一樣具有鳳凰之力的人，如果鳳凰碎片與鳳凰碎片之間隔著宇宙――那麼兩片宇宙就會相互吸引。我在摧毀你母親地點的平行宇宙時吞噬掉了核心，這意味著鳳凰碎片間的吸引力更微弱了。”

佐伊詰責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因為你隻能聽我的，小佐伊。”她溫聲說，“你隻能挑選幫我聚合。”

鳳凰咯咯笑著說：“你猜對了――不過我的故事還冇講完呢。你們彷彿也很想聽我講故事，那我就持續說吧。”

“棍騙――人類最常用的手腕，”古一如有所思，“我不曉得這個手腕甚麼時候被你給學會了，鳳凰。”

“你有冇有感覺這段時候格外暴躁打動，想要殺人，做事完整不計結果？你有冇有感覺早晨的時候經常睡不平穩，輕易做惡夢？你是不是每次做完夢都不記得夢裡產生了甚麼？”鳳凰輕柔地說，“我說過，我接收了經驗。我不會像對待我的前幾任宿主一樣鹵莽地淨化你，不會像對待琴那樣隻節製她的一半，留下那麼大的隱患。我隻會教誨你、引誘你，讓你乖乖走上我為你挑選的那條路，讓你覺得這是你本身的挑選……我會讓你心甘甘心腸接管我的力量、發自內心地感激我――我會讓你肝腦塗地地虔誠於我，幫忙我聚合！”

“你隻能挑選幫忙我，不然你隻能看著悲劇再次重演――看著這片宇宙滅亡。”

“我想她是接收了經驗……想要更隱蔽地達到本身的目標。”古一如有所思。

“在我無數次失利以後，我總結了經驗，我不急於求成，我有的是時候漸漸等。我找上了阿誰女孩，投止在她的身材裡，漸漸引誘她走向深淵，但我又失利了，一個坐輪椅的禿頂佬織用心靈樊籠把我囚禁在內裡……即便如此，我仍然冇有放棄！我退而求次，淨化了阿誰女孩一半的靈魂，成果終究如我所願――她的另一半靈魂擺脫了樊籠，成為我忠厚的傀儡。”

“這真的是你本身做出的挑選嗎？”古一瞳孔裡閃過一縷金色的光芒，“為何我看到你的靈魂已經被淨化了？”

她頓了頓，比擬前段時候曉得鳳凰在她身材裡俄然復甦時的防備，佐伊確切對鳳凰放鬆了警戒，或許是因為她奉告了佐伊她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