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將手上的酒一飲而儘,隨便放下酒杯,然後作勢要走。
“這倒也是,彆的事情我不曉得,關於喬言訥有多麼聽你的話,我倒是略知一二。說來也風趣,喬言訥好歹也是喬家的二少爺,不過麵對你的時候,聽話得彷彿是一條隻會搖尾巴的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