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冰冷的匕首[第1頁/共4頁]
喬安歌聽他終究鬆了口,這才放下了心,放開他們以後向他們賠罪報歉,幸虧兩位老者也不是那般愛斤斤計算的人,揮揮手也就投擲腦後了。“行了,女人也是擔憂將軍,信賴也是一名明理的人。此事我們曉得的也未幾,大抵四日之前,將軍俄然遭人刺殺,待其彆人趕到的時候,他揚言對方已經逃脫。但傷口卻很深,這實在也不是太難的事,將軍平常一向都在行軍兵戈,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比比皆是,隻是那刺傷他的匕首是用礦石所鑄,本就含有毒素,隻怕不好措置。”
喬安歌越想越不安,這類感受就連之前在廚子虎帳得時候都冇有過。這類未知的危急感, 和茫然,都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思來想去,如果去問白礬,她定是不會奉告她的。問淩天遙,他這會兒還傷著,也不知好點冇,如許一來,她就隻能去找淩天珩了,他必然曉得甚麼。
但那股狐疑不止是對淩天珩,另有對白礬,對淩天遙,乃至還模糊有著對方衛和陳曠三的狐疑。她隻感覺這些光陰以來彷彿身處被白霧覆蓋的深潭,有甚麼是她已經想不到的?究竟又有甚麼是她不曉得的?
喬安歌腳步一頓,被內裡那人的話震在原地,腦中一下如一道響雷落下,翁嗡嗡的響個不斷。傷口?甚麼傷口?淩天珩受傷了?她如何完整冇傳聞過?就在這時,內裡又傳來一道降落的嗓音,帶著幾分不耐,“行了,不過是些皮外傷,兵戈之時比這更重的傷都有過,還受不住這點傷痛?”
喬安歌到了那邊的時候,因為之前就已經闖過一次,守門的人天然也多多極少曉得她的身份,見她過來了,便也冇有出來多加禁止,因而喬安歌就這麼大剌剌的出來,卻在剛翻開簾子的一頃刻,見內裡有兩小我,她頓時停了下來,看模樣,他這裡是有客了。
兩位老軍醫一看這環境,也心知這剛強的女人是不會等閒罷休的,可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言語,將軍受傷,這虎帳當中,凡是職位高的人又何嘗不曉得真相?他們一向以來賣力將軍的安康,天然也曉得此事,可這將虎帳冇有半小我敢言語半字,全然是因著將軍的軍令,冇有一人敢說甚麼。
喬安歌天然看出他們的那點心機,本就長於洞察民氣,這會兒心慌不定,也顧不得那點敬意,語氣凶惡道:“你們如果照實奉告我,怕將軍拿你們撒氣?就不怕我對於你們?我與淩天珩甚麼乾係你們清楚,你說我如果用點心計讓你們不得好過,他會不會措置我?”
他們也不過是一把老骨頭的人了,隻但願到時能壽終正寢,可不一樣招惹這檔子事。因而他們也隻能持續裝傻,“女人這是何意?我們倆受命為將軍療傷,不過是兩個下人,那裡曉得甚麼?女人怕是問錯了人了。”說著,就想要轉成分開,卻又一把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