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來,倘若兩人鬥辭賦,鬥八股,那倒是簡樸,兩人各做一篇辭賦八股讓在坐的權威學士評判,便可論凹凸。
再一次,他退到了高台的邊沿。
他們之間的比鬥,又如何能夠隻是寫一副字那麼簡樸?
說李勃氣勢強也並不是甚麼好話,氣勢強,便是城府淺,如胸羅萬象,又那裡需求這般咄咄逼人?
既然你本日有如此雅興,倒不如你我共奏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