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殺人的意義・賠償[第1頁/共6頁]

那善仿照筆跡的人作證，指認出拜托他仿照的人來，一根藤牽出無數瓜，牟漁有夜行衛，又有嵠丘軍助力，有備而來，很快把相乾人等都節製住了。因著很多都是滅口得逞的，幾乎被殺天然心中有怨，犯不著為主謀坦白，便很快找出了真正主謀。

不過沐慈不是不懂情麵油滑的，這件事抓到沐恒過便可告一段落。再究查，就不輕易了。

方善悟、呂秉辰商定，孟誌抗議無效，便定下了沐恒過的極刑。

齊王看大師都倒向楚王，且楚王行事滴水不漏，叫人找不出一絲錯處，他連續串的指責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就顯得很冇態度……明顯是自家委曲，卻連罵都不能罵……齊王噎得直翻白眼。

至此，本相明白。

方善悟刹時就貫穿了楚王定下高額補償的企圖，倒是深謀遠慮，高瞻遠矚，非他這個凡人能及。

“我定下的補償金基準，也並非胡言，是以地區年總支出為一個基數。再按百歲計算，若殺死三十歲人，則補償殘剩七十年，七十倍。”沐慈能曉得天都城的年總支出，也不是臨時調查計算的，而是他在宮裡就把戶部尚書盧定國折騰得夠嗆，逼著人家把天下各種數據都算出來過的。

孟誌給嚇得再不敢胡亂開口，心知若在楚王內心記了一筆，必定要糟糕。

……

救人真是偶合，善於仿照筆跡的人因技術敏感，之前一向是天授帝授意夜行衛重點監控的工具，可巧的很麼，差點被滅口的恰是仿照這封信的人。

這個家，從小便不是樂土。

因忠義會和齊王府真脫不開乾係，齊王也不好倔強把人帶走，免得被人以為做賊心虛，便威脅了幾句，要求善待沐恒遣，不答應私刑拷問，便一甩袖子走了。

一個大男人的，捂著臉，跪在地上，對齊王叩首：“兒不孝，請容兒剃髮削髮……”

因沐慈是保護嫡長軌製的金字招牌，連皇位都辭了呢，他說出這句話來，底氣實足，叫人不能辯駁。

但沐恒過倒是藏了很多事不肯說的，比如刺殺用的軍中製式兵器，是製止外流的，他一個冇多少實權的王府庶子，再受寵嬖，也不成能弄到那麼很多。

齊王眸子一陣亂動，這個大哥親王非常機靈，當即想到牟漁所為必是天授帝唆使，明曉得他的庶宗子害了兩個嫡子，不但不奉告他，反而幫著埋冇證人，可見天授帝對他並非全然信賴，乃至冇多少美意……

第二日庭審，德光帝冇空過來，說是小公主不好了。德光帝脫不開身，內心也難受，便隻讓李海代表他監審。李海不敢坐主位的，隻站在主位邊上。

“你……”齊王將近氣死，幾近要腦溢血，氣沖沖問沐慈，“你到底想要如何？”

沐慈氣定神閒道：“這不問我，庭審自有端方。”說完，淡淡瞥了孟誌一眼，雖不淩厲，但那安靜冷酷的目光，透出絕對的傲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