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坐下吧。”在容秀士戰戰兢兢地落座後,趙平清拔下她發間的銀簪,挑一挑烏黑蜷曲的燭芯,令燭光重新變得敞亮,“你真覺著二殿下不是陛下的血脈?”
目睹小聰子就要分開含章殿,容秀士盜汗涔涔,萬般無法之下,隻得叩首道:“臣妾知罪,求娘娘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