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黃雀欲來[第1頁/共3頁]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嗑了藥的瘋子。”陳太後深吸一口檀香，幽幽笑道：瞧著吧，這金陵很快就要翻天了。”

暖閣寂寂無聲，三人都在猜想著紙條的意義，殷紅的燭淚一滴滴落下，順著燭台結成倒珊瑚的形狀，因為燒得久了，燭芯變得焦黑蜷曲，不複之前那般敞亮。

門固然很快就關了起來，但北風還是異化著雪花吼怒而入，吹得燭火一陣搖擺，銅盆裡的炭火也是忽明忽暗。

半晌，她對馮川道：“你可認得出紙上筆跡？”

秋月念著一遍，迷惑隧道：“這是甚麼意義？”

馮川奉迎隧道：“皇後自發得打了一手好算盤，實在都在太後的預感當中。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之時，我們便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倏聞這話，陳太前麵色大變，難以置信隧道：“齊國的信鴿？你肯定？”馮川必定隧道：“主子是齊國人，不止一次打仗過信鴿，必然不會認錯。最明顯的特性就是這群鴿子右翼內側少了一片羽毛，這是齊國用來製止彆的信鴿冒充的體例。”說著，馮川扳開鴿子右翼，公然如它

氣酷寒，掉落在靜芳齋，讓我們不測得知了這件事。

紙上隻要寥寥幾字，“主力儘出，可攻。”

在秋月驚奇的目光中，陳太後淡淡道：“去端盆水來，把紙浸在內裡。”

陳太後定睛一看，竟是一隻凍僵的鴿子，應當還冇死，在那邊微微顫栗，“鴿子？”

“不錯。”陳太後打了個哈欠，麵有倦色地對秋月道：“哀家乏了，扶哀家去歇息吧。”

馮川顧不得撣落身上的雪花，吃緊遞上手裡的東西，“太後您快看。”

“不信得，不過……”馮川考慮道：“主子覺著前麵那四個字，像是在說我們。”

秋月解開綁在信鴿腳上的竹筒，從內裡取出一張捲起來的小紙，令她奇特的是，這張紙竟是空缺的，一個字也冇有。

陳太後擰眉不語，這幾個包含的資訊太少，就算是她，一時之間也猜之不透，信鴿是齊國的，也就是說，這是齊國人寫的信，他們寫給誰呢？

馮川走上一步，在她耳邊低聲道：“太後，這是齊國的信鴿。”

陳太後睨了她一眼，涼聲道：“哀家有說是齊國嗎？”

馮川眸光微閃，“姑姑不要忘了，一旦太子被廢，他之前所做的決定，都會被一一顛覆，這此中天然也包含將齊王關入京兆府的決定。”

這句話給陳太後提了醒，令她麵前豁然開暢，連連點頭，“不錯，老九得勝，皇親征，帶走著朝中最精銳的兵士，可不就是‘主力儘出’嘛，但……‘可攻’二字，實在有些讓人猜不透。”

想到這裡，她朝馮川看了一眼，後者會心腸道：“主子去看看。”

“城裡就幾萬禁軍，如果蕭帝來襲，底子就不是敵手，太後……如何辦？”秋月慌亂的模樣，令陳太後不悅，喝斥道：“影子都還冇見你就慌成這個模樣，真要打來，是不是連話都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