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四章:夜月長舞[第1頁/共2頁]
容荊抱著香遲,倒是靠在她的身上說道:
那一刹時,太陽爬出了山坡,倒是一輪橘黃色的光暈,照在濁河之上,全部大地都變得敞亮起來。
“七郎,香遲從未見過如此斑斕的晨光。”
一曲結束,容荊抱著香遲,倒是在她耳旁細聲的說道:
香遲瞧著上麵俄然亮了起來,心下便是平靜了很多,容荊貼在她的身後,倒是和順的言語起來:
“隻要你不在怕暗中,每一個淩晨都是如此美好,每一個夜晚也都是最為奧妙的存在,七郎會一向陪著你,看儘著日出日落,雲捲雲舒。你說可好?”
就是如許讓她緩緩的放開本身的嚴峻,讓香遲不在隻是驚駭黑夜,也學會了享用它的存在。
隨後古琴聲起,樂坊伴奏便是高山而起,彷彿置身春江之旁,香遲看了一眼容荊,而後便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春江潮流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那邊春江無月明。”
容荊說完,香遲漸漸的直起腰,倒是緩緩對著麵前的太陽,展開了本身的雙眼。
容荊聽著那女伶,委宛而唱,隨後便是揮揮手,世人抬著樂器拜彆,隻要容荊一人吹響了笛子,伴在香遲的中間。看著她閉著眼睛,扭轉著,淺笑著,歡暢的將著一曲熹微的表示而出。
“香遲,太陽升起來了,這一夜過的可還安穩,可還放心?”
香遲倒是無窮感慨,容荊的笛聲悠但是至,倒是與那琵琶之聲最是相合,香遲倒是身子悄悄的騰挪之間,月光緩緩的褪去,倒是那晨起的第一縷微光微微升起,半晌以後曲風便是改了。那琵琶隱退,倒是箜篌之音幽然。
香遲長袖掩麵,身姿微微下落,雙袖拋出,倒是背對著著容荊,側身一笑,當得是嬌媚非常。
“美人如畫,香遲如晨光之熹微,有夜月之嬌媚,當得一句冰肌玉骨,叫人思之如狂。”
“江乾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隻類似。”
容荊緩緩後退,倒是靠在中間的石柱子上坐下,前麵便是一行人魚貫而入,倒是將箜篌,古琴一一搬了上來,一個女子低眉紮眼,抱著琵琶,倒是手上的指瑁搭在琴絃之上,切切嘈嘈,嘈嘈切切,琵琶弦韌,倒是生生清脆。
“七郎為你挑了一曲《春江花月夜》,有勞夫人了。”
香遲聽了便是手指悄悄的解開那身後的披風,緩緩的鬆開,而後,便是身子微微的翹起,水袖清揚,繼而翻轉了身子,倒是雙手娩出一道花結印,隨後便是跟著那琵琶聲聲,扭轉騰躍,忘我的投入到了那一場春江花月夜之上。
美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容荊也是坐下來,悄悄的看著香遲,在這一場舞曲當中,如同一隻愛美的仙鶴,倒是時而明滅翅膀,時而對鏡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