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你這禽獸還曉得男女授受不親。”楚尋紓輕緩道,手上揉搓耳垂的行動未停。
“這幾日睡覺循分點,彆碰到這隻耳朵。”他輕聲叮囑起來,隨即又想到甚麼,瞥了梵錦一眼,說道:“手也循分點,不準亂摸。”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梵錦禁不住臉上一燙,舉起手在臉龐扇風,她故作淡定道,“哎呀,好熱啊!”
狼角獸有些懵懂地望著梵錦,還覺得她是不籌算要本身,頓時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