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我就知道阿哥最好了[第3頁/共4頁]

她也是多麼希冀能和他一起老去，一起變成滿臉褶子的老妖怪。

嘖嘖，難怪閣羅鳳那麼孔殷地去苗疆，本來另有這一層啟事。

“阿妹，你胡走亂闖的感受還不錯，瞧，藥肆就在麵前了。”俄然，燭淵抬起食指往前一指，龍譽立即揮掉腦筋裡不該胡亂去想的事，順著燭淵手指的方神馳前看去。

而她不一樣，她冇有永駐的年青，她會跟著光陰一每天變老，她會與他們初見時的模樣日漸不一樣，她不知他是否會在乎她的樣貌，她也從未問過，或者說是她用心迴避這個必須麵對的題目，隻是她想，他是不在乎的吧，不然他早就嫌棄她了。

“哈，我就曉得阿哥最好了！”龍譽俄然將燭淵的胳膊摟得緊緊的，緊得連十指幾近嵌進了燭淵的手臂中也不自知，麵上倒是笑靨如花，“以是，阿哥不能哄人的，我也要看阿哥滿臉褶子的模樣。”

“嘖嘖，阿妹這麼凶惡，就算我想嫌棄，也不敢了。”燭淵含笑，暖風拂麵，撩動他耳邊髮絲，使得陽光下的他顯得愈發誘人，迷了的又豈止是龍譽的心智，“如果我能見到阿妹變成老阿婆的時候，我定會變成老阿公陪在阿妹身邊。”

“宮裡的榜示？”燭淵微微側頭看向中年大夫，那冰冷的眼神和語氣讓中年大夫隻覺渾身涼意，明顯已是入夏的時節，然曉得如許的人不是他小小大夫能獲咎的，便點頭道，“是的，宮裡的榜示，該當和之前的榜示說的是同一件事，不然大夥不會這麼快散去。”

光陰在他身上臉上不會刻下印記，不管再過多少年，他的模樣永久如同她初見他時那般，俊美，年青，除了那包裹在包頭之下的霜白長髮，不管任何時候，他都能以他最美她最喜好的模樣呈現在人前。

龍譽淺笑著向中年大夫點點頭，指指城門的方向，以示她去一趟，中年大夫雖不明白她想表達甚麼，卻還是點了點頭，歸正不管是甚麼，他儘管跟著就是，心下還是忍不住迷惑，會說蒙舍話的苗人他還從冇見過，還對蒙舍的國事感興趣，這兩人，究竟是甚麼人？

在轉過一個轉角之時，龍譽俄然停下了腳步，遠瞭望向城門的方向，間隔雖遠，卻仍能清楚瞥見城門前堆積了大群百姓，在一顆顆玄色的頭顱包抄以內的城牆上，彷彿張貼著甚麼，隔得太遠冇法看清，隻能模糊約約瞧到彷彿是一角黃紙。

龍譽冇聽懂兩人的話，隻是轉頭看向燭淵，指了指城門方向，道：“阿哥，去看看，很快的。”

燭淵眸中笑意深深。

隻是，隻怕雙手染了過量鮮血的他，離那天的間隔非常悠遠。

常常看到有女人對著他失神，即便這是無聲地讚美他的麵貌，即便她曉得他從不會在乎周遭的目光，即便她曉得那些女人頂多也隻是敢遠遠看著他罷了，可她看著她們年青的麵龐，老是說不清道不明地感覺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