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 生不得，死不得[第1頁/共3頁]

正德帝語噎，半晌才昂首：“薛柔，你到底想要如何？！”

溫馨寥寂的長寧坡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領頭的容璟一身黑衣，臉上的那抹嘲笑比四周的火光還要刺目。而在容璟身後，站著的滿是原周朝大臣，他們望著最中心披頭披髮如同喪家之犬的正德帝，臉上或是震驚，或是鄙夷，或是不敢置信。

“容璟雖為楚國人，但若他能帶給天下安寧，能讓這天下結束盤據之勢，讓百姓安居樂業，讓這天下再無戰役，相爺胸懷似海，又何分楚國周國？”

正德帝跌坐在地上，緊緊咬著牙。

他原籌辦徹夜自縊於府中，可誰知卻被薛溫和容璟帶來了這裡，親耳聽到當年之事的本相，親眼看到霍建成是如何狼狽告饒，慌亂之下講出他將年是如何弑殺先帝，讒諂殷相府。

正德帝猛的瞪大了眼，他看著薛柔那雙眼睛，不曉得為甚麼就俄然想到了殷若華，阿誰他曾經傾慕羨豔，乃誠意生妒意的女子，當時候他日日防備兄弟父皇，到處看人眼色勉強責備，阿誰女子雖為女兒身，但是卻過的比這世上任何男兒都要儘情隨性。

“相爺，周國敗於他之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必定，你當真要為了這類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守節，放棄你保護了大半輩子天下百姓，罷休那些即將到眼的亂世清平？”

“你不過捨不得你本身的命，你的心悅，你的思念，你口中的各種，到底是為了騙殷毓秀他們，還是為了騙你本身，好讓你知己得以安寧，讓你當年牲口之行得以安慰？”

“是嗎？既然你這般想我，那為何不下來陪我？”

正德帝聽到薛柔的話，此時已經完整回過神來，他猛的昂首看向薛柔，怒聲道：“你們誆朕？！”

正德帝雙唇一抖，“我另有江山……我另有百姓百姓……我……”

司侯瑀滿臉慘白，顫抖動手指著正德帝沙啞道：“你，先帝公然是死於你手！！”

“二十餘年恩仇，你滅了殷家得了皇位，現在周國終究你手。霍建成，你該下來了，下來親目睹見被你所害不得超生的殷家世人，見見我那待你如子傾囊相授的祖父，見見這些年冤死於你手中之人。”

“如何？”

一身素衣的薛柔緩緩走到容璟身邊，對著司侯瑀淡淡道：“當年先帝成心貶霍建成出京，將所下旨意聖旨交予殷相，隻待安王即位以後便將聖旨公佈於天下，誰知卻被霍建成提早得知。霍建成為保其位，殺父弑君，後更夥同魏堅等人讒諂殷相，致死殷家數百人慘死，皇城當中血流成河。其間其所行之事，牲口不如。”

“阿皖，我冇有想關鍵你，我從未想過關鍵你，是殷毓秀，是她……是她假借我的名義，讓孫安對你下了死手，是她想要撤除你……阿皖…我心悅於你，我這些年一向都想著你，紫竹林……我將你供奉在了紫竹林，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