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裴木臣伸手拿脫手機打了個電話。
之前底子就不曉得皇甫子言又女朋友這件事情。
“那現在孩子是保住了對嗎?”
大夫的話,就像是宣判了極刑。
神采這麼慘白,見著她這個模樣,鐘以唸的眼眶微微潮濕。
“有身……”
那麼,這個刺青如何回事?
“你放工瞭如何還往這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