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花真的淹死了,但是他就感覺是一模一樣的,為甚麼小兔子會認出來?
聽了鐘以念這話,裴木臣才俄然想起來,之前有一次,她在這邊澆水。
晚風微涼,他的唇帶著涼意,獨屬於他的氣味將她包裹。
“能夠是我看錯了吧。”
是擔憂週六的宴會?
一想到這個,鐘以念全部情感都降落下來,臉上的笑容也垂垂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