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劄幌待足一週,兩人關了電話讓台北一世人一陣好找。當然也不是有甚麼告急環境,純粹是感覺杜翰文不在,有甚麼想要問一句的時候找不到品德外不風俗。柴稚屏是如許,葉心如也是如許。連廖小喬也找不到杜翰文,幸虧還郵件聯絡上了,不然準覺得這貨被綁架了。
“就廖小喬給你打電話那會。”總算把甜筒尖舔完了,心對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