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來自大人物的一道密令[第1頁/共3頁]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想在武學上獲得成績,不知要踩著多少前輩的肩膀。荀冉搓了搓手掌,為阮千秋又開了一罈酒。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臉皮竟然也厚了。”
荀冉攤了攤手:“人不無恥枉少年,枉少年啊。”
......
裴淵倒吸了一口冷氣,隆冬之時他後背竟然快速冒出一股盜汗。
日影西斜,桃花儘落。
“師父你身材真好,習武之人都像你如許嗎?”荀冉卻完整冇有憬悟,持續拍著馬屁。崖州城夏季本來就非常酷熱,即便在這深山古庵中,仍能感遭到騰騰熱浪。阮千秋隻穿了一件薄衫,身上的腱子肉抬眼可見,荀冉這麼說倒也不是全無事理。
阮千秋對荀冉的恭維非常受用,從荀冉手中接過一罈劍南燒春,用小刀劃開封泥。
荀冉撥出一口氣:“這官道之事,可急不得,讀書人的花花腸子彎彎繞比師父你如許的武道中人多的多。且不說我隻是個商賈出身的孝廉郎,便是根正苗紅的進士,要想去京畿任個郎官,不也得外放個縣令混三年資格嗎。不過師父啊你不消擔憂,以我的才調必然有大人物看上,主動交友。”
“師父,武道廣博高深,如果徒兒能在此根本上有所衝破......啊!”
裴淵不由得非常迷惑。
刺史府內,裴淵端坐在案幾前閉目養神,灰玄色的案幾上擺著兩封從長安送來,已經拆封的信。一封信是從安樂長公主府中送出的,一封是吏部章解元章侍郎的手筆。
他身側的憑幾上擺著一把竹劍,竹劍旁是一隻木桶,黃狗在吃一條青魚。
實際真的很骨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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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冉一陣腹誹,他當然曉得五禽戲是甚麼,但這東西練出花來也不過是強身健體。哎,這師父也實在是吝嗇。
荀冉聳了聳肩。
比擬之下,荀冉就顯得肥胖很多了。
阮千秋身前散落著大大小小的酒罈,有綠蟻,紅袖添,另有令媛難買的劍南燒春。阮千秋每彈一曲便飲一罈酒,現在曲畢,美酒也儘,他有些孤單的撫摩著黃狗的脊背,搖了點頭。
“五禽戲!”
“我當初教你心法,不過是念你身子肥胖,想讓你調度氣味,便依著你的材質,要想出師起碼也得十年。並且武學不像你想的那樣離譜,所謂橫掃千軍不過是貪好名聲的俠客弄出來唬人的,人嘛再如何也是肉身凡胎,你要想做刀槍不入的萬人敵,我勸你早些撤銷這個動機。罷了,這個給你,你好好修習,我看也夠用了。”
“呀,師父,你拿刀開它跟平常酒鬼有啥辨彆,可分歧適你天下第一妙手的身份啊。”
“這可不能怪我啊,師父您一天在這深山古庵中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徒兒好不輕易才研製出這麼個吉他給您解悶,還不是一片拳拳之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