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從小長在家屬大院中的郎君,叛變家屬就即是就義本身的宦途。
高適趕緊先容道:“這是我的老友,徐之兄,也要插抄本年的春闈。”
話說到這個份上,獨孤磑天然難以回絕。他大笑一聲道:“這有何妨,快出去吧。”
“徐之兄這話是甚麼意義,莫不是看不起我們獨孤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