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晨間小雨[第1頁/共3頁]

想了好久，李世民忽地恍然大悟：“朕想起來了！阿誰白卷的！也是那故鄉夥的門生！”

但在中秋燈會以後代人達成了共鳴。

“罷了罷了，他這麼久都等過了，再讓他等一會兒，把長孫無忌給朕叫過來。”

對答者，總會含蓄地笑一聲，答一句：“把酒問彼蒼。”

昨夜見聞，不過是女人與詩詞。

老友相遇，第一句話總會問一聲：“明月幾時有？”

本覺得昨夜的酒菜就是斷頭酒，冇想到今兒一早又送來了這麼豐厚的東西。

“此乃中秋燈會以後，官方傳播最廣的一首詞，一首世人從未見過的《水調歌頭》。這首水調歌頭遠超那陸遙所作，長安城渾家人傳閱群情，臣也看了，真乃百年未遇的奇作！有詞作在前，陸遙所作必定無人問津，皇上大可不必擔憂因一首詩詞打亂了對突厥人的擺設。”

三人在刑部的炊事還不錯。

中秋月夜後，一場細雨，帶著復甦降人間。

“好了，給朕說說，那老東西都給你說了些甚麼？”

白宋看著劉大人，當真問了一句：“大人，我們到底是死是活，能不能給個準信兒。”

至於甚麼樣的作品能稱之為驚世之作，之前眾說紛繁。

“真就等了一個早晨？”

短短的半分鐘以後，李世民讀出最後一句。

中秋燈會以後，酒坊茶攤總歸熱烈，大家相聚相談昨夜所見所聞，年年如此，從未變動。

宮女寺人簇擁服侍，一如昔日。

冇想到詞作者竟也是虞世南的門生？

燈會上，東市的演出不過是全部燈會的一處小景，無數文人騷人在月夜燈火的交叉下揮毫潑墨，謄寫本心。人間有太多人才調橫溢，在昨夜留下了無數華麗的篇章。

“虞大人在外守了一夜，分毫未動。”

李世民打了個哈欠，看了貼身的劉公公一眼，問道：“那故鄉夥還在內裡守著？”

品讀詞作，李世民逐步當真起來，從一開端的不屑逐步驚奇，再到震驚和不信。

李世民眉頭微皺，獵奇問道：“是何物如此奧秘？”

“幽州白宋？”

“幽州白宋。”

和往年一樣，早市迎來高潮，煙雨昏黃的酒坊茶攤堆積了長安城最早的一批閒客。

氛圍中醞釀著一股足以囊括天下的風暴，身在囚牢裡的當事人卻還渾然不覺。

“哦？這老東西竟有如此美意的時候？看來人之將死，心也跟著變軟了。”李世民搖點頭，“罷了罷了，看長安城坊間傳播些甚麼？如果坊間無波無瀾，便將那些人都放了，如果坊間對那首詞群情頗多，便將那作詞的陸遙殺了，放其彆人分開。”

兩人都默不出聲，站在牢房內裡，隨行一個獄卒又奉上了好酒好菜。

紫宸殿內，長孫無忌倉促趕來，從後殿的小門進入，見了方纔束裝結束的李世民，從速跪下：“拜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