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故人已老[第1頁/共4頁]

河清海晏，天下安寧，可隱伏的刀光劍影，倒是無處不在！

“我的劍舞，和裴將軍，公冶師兄的劍術分歧，本是小巧精美，並不善於疆場搏殺，前次和公冶師兄久違多年參議技藝，這才取長補短，有了劍營的雛形，用的就是相互共同之術。他們當然不敵那些具有萬夫不當之勇的各部懦夫，但合擊之術我有充足的自傲。兩人合力，起碼能敵五六人，三人合力，能敵十人，而六人八人合力，則是如同一支一支擰成一股的短槍，其破擊之力，用於前鋒最好。”

緊跟著用奚語罵了連續串臟話後，吉哈默方纔撫胸對杜士儀施禮道：“杜大帥，就不能把安祿山趕下去，你本身當這個範陽兼平盧節度使嗎？”

杜士儀這才恍然大悟。想想金戈鐵馬的疆場上，戰曲飄零鼓勵士氣的景象，他不由有些入迷，更何況玉奴能夠有一個目標，總比渾渾噩噩過日子強，再者有公孫大娘在，並且另有充足的妙手隨行，他便啞然發笑，搖了點頭道：“你都擺出這麼多來由了，讓我如何說？想去就去吧，到時候路過北庭時，萬一碰到不成抗的危急，能夠讓人去見二十一郎，他在龜茲鎮多年，人頭精熟，總能給你們供應一些便利。但記著，真的遇著戰事紛爭，不要打動。西域小國林立，比漠北更亂！”

“曉得大帥對玉卑視若珍寶，放心，我不會讓她掉一根毫毛……看，劍營弟子出操了。”

杜士儀曉得有些話或許是安祿山說的，有些話卻也許是吉哈默的用心教唆，他也冇放在心上，哂然一笑道：“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你且不消理他。我這個安北多數護統管的是疇前的突厥之地，這都播也在我的統領範圍以內，但使你不要做出甚麼昏頭的事情來，他如果敢伸手，我毫不會坐視！至於饒樂都督府的那些奚人，你無妨招攬過來，漠北之大，還怕冇有處所安設？”

“徒弟，傳聞西域那邊的仗已經打完了，比及安寧以後，我想去龜茲鎮看看。龜茲樂舞聞名天下，疇前我隻在宮裡見過那些龜茲胡姬，個個跳得一手胡旋舞，樂曲也是非常新奇。並且，當年我悉心配舞的霓裳羽衣曲便脫胎於涼州曲，西涼之地，樂舞本就分歧凡響，我很想親身去體驗體驗。”把杜士儀請進帳中，玉奴親手烹茶接待，見杜士儀品著茶，眉頭完整伸展了開來，她便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杜士儀何嘗不曉得，當完整拋下了楊家，完整拋下了長安城中的統統以後，玉奴除卻他們這些未幾的師長親人，就隻要最愛好的樂律樂舞了。可玉奴的身份乃至比李瑛等人更加敏感，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可我連躲都躲不起了。”吉哈默氣急廢弛地說出這麼一句話，緊跟著便惡狠狠地說，“我已經遷出奚族故地，他卻還不放過我，竟是放出動靜賞格緝拿我！並且，他有甚麼軍功？全都是坑蒙誘騙，用各種手腕騙了奚人和他會盟，然後一刀殺了，冒充軍功！杜大帥，我提示你，這是一條惡狼，他當初在漠北貧困得誌的時候，曾經去投同羅部之主阿布思，成果卻被阿布思冷嘲熱諷回絕了，因而他是以對阿布思恨之入骨。傳聞你奏請阿布思為安北多數護府副多數護，他在背後說了很多刺耳的話，並且還說你身為節帥底子就冇打過幾仗，隻會避戰，不算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