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新老交替[第1頁/共4頁]

被人提到昔日功績，徐衝老臉一紅，但心中更是被人認同的高傲感。而其彆人改正視的還是徐衝的請辭二字，等杜士儀這話告一段落，便有人俄然問道：“徐將軍真的請辭？他鎮守西受降城這些年，功績卓著，並且公道明允，大帥還請讓徐將軍收回此意！”

這個李光弼，他竟然主動提出留下來在郭子儀麾下效力？

這後一句話連絡杜士儀連日以來的言行舉止，很多人繃得緊緊的心，不知不覺就垂垂敗壞了下來。而正在這時候，杜士儀又拋出了一個統統人都大吃一驚的話題：“但是，鎮守西受降城多年的兵馬使徐將軍以年老向我請辭。我起初曾看過軍功簿，十多年前，徐將軍還是彆將的時候，就曾經以孤軍八百人力破豐州境內的突厥兵馬，讓這些藉著掃蕩鐵勒餘部為藉口的兵馬不得不退。五年前，他方纔鎮守西受降城的時候，又率軍掃蕩鬍匪十餘股，聲震漠北。”

“五十多歲便言老？莫非你不曉得老驥伏櫪，誌在千裡？莫非你不曉得廉頗老矣，尚能橫刀躍馬？徐將軍如果真的服老，那我也冇甚麼好說，你就此解刀，歸去含飴弄孫便可。但如果你不平老，朔方經略軍中，可還虛位以待！”杜士儀說到這裡，繼而微微一頓，看著郭子儀道，“子儀可願接辦鎮守西受降城？”

“徐將軍在西受降城築成初年，就一向鎮守此地，最好的光陰都留在了這裡，如本年紀既然已經不小了，也該有彆的的處所讓他既能鬆乏一下，又能闡揚這多年軍旅積累下來的經曆經曆。故而，我在沉思熟慮以後，承諾了徐將軍的請辭。本日起，調徐衝為朔方經略軍副將。”

杜士儀帶著郭子儀來瑱這一走，徐衝孤零零地留在這偌大的聚將廳裡，一時神情變幻不定。俄然，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頓腳就回身追了上去。

臨行分開西受降城的這天夜晚，杜士儀帶著李光弼安步在城北的甕城城牆上，俄然止步轉頭問道：“光弼，你此行有何觀感？”

郭子儀早就聽杜士儀說過，全部朔方的最重心，就在於豐州和勝州，這此中專司互市馬匹的西受降城就是重中之重。現在徐衝撂挑子，他到這裡也已經有些日子了，當即站起家單膝跪下行了軍禮。

杜士儀隻是想了一想，隨即便大笑了起來：“你既情願，我又有何不成？想來不遠的將來，大家都會曉得，天下名將出朔方！”

除了領兵兵戈，他們還無能甚麼？

西受降城駐兵七千人，馬一千七百匹，而實則因為地處北疆，操縱市馬之便，本身買賣馬匹的將卒不在少數，因此即便步兵，都常有一匹馬備用。杜士儀帶著親兵入城以後，最大的感受就是馬匹嘶鳴和喧鬨人聲交叉在一起，構成了一種極具特性的氛圍。但是，麵對他這一行人，路邊士卒投來的目光中，卻有很多帶著幾分核閱乃至於敵意，這也讓他對李佺的話有了進一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