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3頁/共4頁]

“哦……那白姐姐，你給我講故事吧。”

周焱有點獵奇：“現在為甚麼不泊岸去買？我看岸離得很近啊。”

“找小我幫你。”

***

“磨豆腐，半夜起，五更賣，中午收攤，日複一日幾次循環，賺得還少。”

欣欣又說：“就是他們玩親親的時候我冇有看，爸爸不讓我看。”

“誰讓你打掃的？”

室內比平時敞亮，亮的非常，灰濛濛的陰暗感在他分開的幾個小時裡消逝的無影無蹤。他指尖觸碰了一下灶台，冇有一絲油膩。

欣欣瞪大了眼：“冇有！你快講你快講！”

周焱說：“能做很多，雜誌社出版社，跟筆墨有關的事情都能夠，另有教員！”

那女人帶著鼻音說：“……七個小矮人裡，有兩個小矮人是黑邪術師，他們暗藏在小矮人當中，跟從餘則成學習黑邪術。”

“這是古話。”李政夾著菜，說，“古時候行船，那些船老邁風裡來雨裡去，運氣好順風順水，運氣不好，大風大雨天，篙撐不動，櫓搖不動，槳劃不動，一個大浪打來，命送河伯，這是一苦。”

“我會泅水，不怕！”欣欣嚷，“白姐姐，你陪我玩吧，電視欠都雅，我不想看電視。”

老劉叔笑了：“你個小吃貨！”他站了起來，籌辦去切西瓜。

周焱頓了下，才低著頭答覆：“大三。”

周焱笑道：“那你想玩甚麼？你又過不來。”

船的四周，不知不覺堆積了七八艘劃子，每個船上，都站著一兩個男人。

周焱點頭：“不是，我媽……之前信佛。”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她身無所長，唯有一雙手無能點家務，但是那人彷彿不承情，乃至還很惡感。

周焱嚇一跳：“不要！”

老劉叔笑著：“你是第一次上船吧？這船吃水2米6，靠不了岸的，不謹慎還要停頓了。空船冇乾係，現在船上都有貨。”

“這個……”老劉叔乾笑，“我也不清楚啊，老話就是這麼說的嘛。”

傍晚停船，兩艘船靠在一起。

李政進寢室換了雙拖鞋，掃了眼凳子，擱在上麵的書，還是之前那本。

“……灰女人的水晶鞋本來是最短長的邪術道具，兩個黑邪術師小矮人替灰女人找到了她的親姐姐，也就是白雪公主，他們想藉此讓灰女人把水晶鞋送給他們……”

“姐姐！白姐姐！”

李政問：“就是語文？”

河域越來越寬，再也看不清岸邊的風景了，行船卻反而多了起來，船型有大有小，徘徊河中，悠落拓閒，誰也不搶先恐後，與陸上的車來車往是兩個天下。

李政拿過杯子，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又去廁所放了下水，一言不發的出去了。很快，船又動了起來。

周焱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