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還要來,他要親眼看著盛圭的手指,被一根根砍斷。
獄卒鬆開了盛圭的胳膊,他捂著本身的斷指處,在地上翻滾哀嚎:“我的手……”
盛圭不由得一陣惡寒,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內心修建起的堅毅城牆,在這一刻開端垂垂地皴裂。
再持續活著,不過是多接受一些他們的熱誠與踩踏罷了。
獄卒應了,拿起明晃晃的砍刀,狠狠地砍向盛圭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