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死亡錄像[第3頁/共4頁]

烤箱烤著人皮，油脂燃燒，嗶啵響著，冒出一道道白煙。跟著炭火的燒烤，三角形皮塊開端捲起來，油漬被烤乾，皮色泛黃，如果這是淺顯的烤豬皮、烤魚皮，味道必然嘎嘣脆。這是死人的頭皮，就算不在現場，看著畫麵都能感遭到那股噁心的味道。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張隊長苦笑一聲，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捂著本身的胸口不斷地在抽搐。張隊長的行動著了魔普通，我和吳晃先生走疇昔，試圖幫忙他，成果他慘叫一聲，口吐鮮血，昏倒在地。

“張隊長，你冇事吧？”我公開問了一句。

凶手一共從死者頭上扒下來四塊形狀大小差未幾的頭皮，他用刀子將這四塊頭皮割出一塊一塊三角形狀的皮塊，然後把這些三角形皮塊擺在燒得正旺的烤箱上麵。

不一會兒，我們聽到一陣磨刀聲。

錄相機被張隊長踢壞了，銀幕刹時暗中下來，隻留下凶手一邊嚼著烤人皮一邊說的一句話：“有本領來抓我呀！”

吳晃先生大抵吐完了，他歎了一口氣，接著安撫張隊長幾句。

這會兒畫麵有點兒恍惚，畫麵不斷地閒逛，聲音特彆喧鬨，吱吱吱作響。看得我們頭都大了，還覺得錄相帶壞了，乃至是惡作劇。過了兩分多鐘，畫麵才漸漸地轉為清楚。我們看到銀幕中呈現一張鋪著乳紅色床單的軟榻，軟榻上麵躺著兩個赤身赤身的年青人。

我和吳晃先生壓根來不及禁止，張隊長把錄相帶咬壞以後摔在地上，一腳一腳重重地將錄相帶碾碎。張隊長過於變態，吳晃先生痛斥道：“張伯翰，你他媽的瘋了？這是物證。”

我心一顫，身邊的吳晃先生低頭乾嘔起來。張隊長大抵看不下去了，罵了一句：“狗孃養的，吃人都吃得這麼高興，我去你大爺的。”火氣起來的張隊長罵完一腳將錄相機踢飛。

螢幕上，持刀人拿出一根粘過男孩鮮血的紅色麻繩一圈一圈地將裹著紅色床單的男孩捆綁在椅子上。這看上去像是某種變態到極致的典禮。持刀人把男孩捆綁好以後，我們看到他從房間的某個角落搬來一根烤箱。在烤箱裡邊加了碳，點了火，他又拿出一把扇子將烤箱裡邊的炭火弄得狠惡起來。濃煙滾滾，畫麵變得有點兒恍惚。

我在想，他堂堂一個刑偵大隊大隊長，這畫麵能把他嚇到？我眯眼看了一下張隊長，他一雙手狠狠地抓著椅子的扶手，扶手和他的手摩擦著收回咯咯的聲響。

劃開首皮一圈後，他從左往右，疇前去後再劃開兩刀。跟著他用刀子刺入死者的頭皮，再用一隻手扯開首皮。聽著死者頭皮剝離的聲音，黑血不斷地排泄來，流淌了死者一臉，把裹在死者身上的紅色床單也弄臟了，皮肉分離，絲絲作響，聽得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