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第2頁/共4頁]

宋如霖神采沖淡：“皇後並未與我伶仃說話。”

陶嬤嬤固然不平，也不得不道：“冇有……”皇後每日用度隻是略低於天子，在飲食方麵，是能夠與天子平齊的。傅冉吃再多，都不會吃超了。

傅冉一夙起來懶洋洋讓宮人奉侍洗漱了，就命人將一碟碟各式果子茶點鋪了一桌子的。

“……這是五行殿新製出來的水暖珠，內裡盛的是水，不如聚火珠那麼燙，正便利隨身照顧把玩。”天章說了半天，孟清極隻是將珠串順手丟在桌上。

這邊兩儀宮開端見外誥命的事，天章天然曉得，聽了蘇檀的稟報，彷彿非常井井有條，天章沉吟半晌，問道：“傅家來人了嗎？”

宋如霖打量著本身生出來的兒子，緩緩道：“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再不長進，我內心始終還是放不下你。”他從袖中取出一隻拇指大小的小瓶，緩緩推到孟清極麵前。

孟清極未作聲，接過水晶小碗，不情不肯地吃了。羊乳沖淡了藥粉的氣味，但還是品得出內裡有始蛇的腥味。孟清極將小碗遞還給柳嬤嬤，俄然微微一笑道：“嬤嬤何必太焦急，兩儀宮那邊但是連藥還冇有吃呢。”

陶嬤嬤聽了她的安撫，這才色彩稍霽。

念及此處，天章就叮嚀給傅夫人籌辦厚賞，到時候與皇後的犒賞一起送到傅家。

天章含笑看著他，伸手重撫他的後背：“好了，何必說這類負氣話？”

孟清極神采怏怏，淡淡道：“陛下既然感覺我不擅保管，何不將明珠贈送皇後。”

“這才兩天，聖上就過夜在圓照宮，那邊還不曉得如何嘲笑皇後呢，”陶嬤嬤催促部下籌辦好皇後一早就點的一大串的茶點，一邊在心中暗自嘀咕，“光吃這些點心有甚麼用……”

天章一笑而過，不再提這事。當夜與孟清極同床而眠，隻是抱著孟清極，未行房事。等次日天章一走，孟清極就抓起放在桌上的水暖珠砸在地上，那串珠子果如天章所說清脆易碎，幾聲脆響以後，就見地上一片班駁水漬，一會兒以後就消逝無蹤。

天章道：“這不比聚火珠那麼健壯，謹慎摔了。”

“這並非氣話。我並不敢將寶屏據為己有，隻是當初是聖上交由保管，才格外慎重，”孟清極淡然道，“皇後如果有聖旨，我當時也不會那般剛強。”

三年前孟清極固然已用始蛇膏竄改體質，但因他一向冇有生養，是以用些固本培元的藥物，以助受孕。

傅冉想了想問：“我，冇有逾製吧？”

一行過禮，孟清極屏退世人，立即就問：“方纔在兩儀宮，皇後可曾難堪父親？”

天章聽了長歎一聲，神采難過：“到底是做母親的……”定是想到了本來該做皇後的是和順恭敬的女兒，以是纔會這般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