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木已成舟[第1頁/共2頁]

沈夫人點點頭，抿了口茶道：“那就細心養著，家裡該吃甚麼該用甚麼，不消顧及，讓下人去辦就好了。”

早晨用飯前，潘如芸先端了碗蔬菜粥同沈晏均一起去了潘玉良房裡。

沈晏均見勸不動，隻好由著她哭，比及她本身哭累了，聲音垂垂小了下來，沈晏均才又接著說。

潘玉良哭的又豈止是這個？她才十六歲，就要嫁給她的大姐夫做妾了，這類事情……

不曉得好是真的睡的沉，還是不想麵對司令府裡的人，比及了司令府，潘玉良是沈晏均一起抱著去了後院的房間裡。

潘如芸感激一笑，“感謝母親。”

沈晏均取了帕子，在她臉上胡亂地抹了一把，然後說，“瞧著多醜。”

見二人過來，沈夫人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了潘如芸一上發，問她，“你mm如何樣了？”

沈晏均曉得她在哭甚麼，潘家小女兒自小當寶養著，騎馬射劍上書院，學的新派知識，整天嚷嚷著男女劃一，大家劃一，對這類事情本就討厭。

沈晏均第一次見潘玉良時好才五歲，一點也不怕他，眨著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舉著槍對著他，詰責他，“說！你是不是來搶我大姐姐的？”

沈晏均對潘家這個小妹常日裡也是極寵的，甚麼好吃的好玩的，沈家小少爺有一份，也絕對不會少了潘家三蜜斯一份。

現在要她安然接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潘家跟陳家的事在晉城鬨得滿城風雨人儘皆知，沈夫人天然也曉得。

潘如芸看了站在床尾的丈夫一眼，沈晏均道：“婚禮在兩天後。”

潘如芸跟沈晏均一起來她房裡，潘玉知己道他們必定有話跟她說，她打從內心的順從。

潘如芸還怕潘玉良會鬨脾氣，但潘玉良甚麼都冇說，一碗粥也乖乖吃了，就是神情懨懨的。

潘玉良扁扁嘴，又想哭。

潘玉良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枕頭跟被子都被她哭濕了，標緻的大眼睛這會也腫成了核桃。

潘如芸把碗遞給仆人，揮手讓她退了出去。

等潘如芸也走後，沈晏均才輕聲走到床邊，他盯著一向微微顫栗的被子看了會，半晌後伸手先開被子。

“良兒就當是到姐夫家去住一陣子，以往每年良兒不是都會去住一段時候嗎？”

沈晏均帶著潘玉良回了司令府，睡上的時候潘玉良又睡著了。

潘玉良搖點頭，“已經吃飽了。”

潘玉良之前就很喜好往司令府跑，司令府裡另有特地為潘三蜜斯留的寢室，就在潘如芸與沈晏均的寢室隔壁，內裡甚麼東西都是齊的，都是潘玉良慣用的。

潘如芸曉得她內心難受，也冇多說，拿著帕子幫她擦了擦嘴，“還要嗎？大姐再給你盛一碗可好？”

潘玉良冇有答覆，靠著沈晏均的肩持續哭。

兩人安設好了潘玉良，沈晏均跟潘如芸纔去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