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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瑪。”

其他二人幾近是異口同聲道：“但是八哥，小十八隻是一個七歲多的孩子，他抱病到底對誰有好處？”

……

“嗯。”說了這麼一會子話，胤祄身上又開端滾燙起來，迷含混糊的在康熙懷中睡了疇昔。

不遠處的黑暗中響起一個陰鷙的聲音：“娘娘，可還要下猛藥？”

胤禩的神情有些黯然，腔調也不自發的低了下來：“小十八恐怕是不可了…太子的所作所為，恐也完整寒了皇阿瑪的心。”

想要一擊即中，天然要挑康熙最正視的人動手啊。

此時現在，常日裡再高高再上的康熙，也不過是一個憂心忡忡心疼季子的老父親。

拆開信箋一看，三人皆是倒抽一口氣。

康熙將胤祄放平，又悉心替他掖好被子，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撫摩了半天放才寂然起家走出大帳。一出賬，就看到了隨行的幾位阿哥仍然在帳外候命。

胤禟警戒的聲音傳來：“老十，此話當真？”

二人相互對視，倒抽一口冷氣道：“太子。”

塞外。

李德全自入宮伴隨康熙多年，聽到這個話音再看他眉梢皆向下耷拉眼角中包含模糊的怒意便知，皇上要起火了。趕緊跟了上去：“皇上息怒。”

至此，芸熙算是完整明白了。小十八底子不是被看作是皇位絆腳石，而是……肅除皇位擔當人的一枚有力棋子。

看到這些兒子齊刷刷的在帳外站等，康熙打動不已。胤平和胤禎上前一步問道：“皇阿瑪，小十八可好些了？”

胤禎因為氣惱臉頰緋紅，拂袖道：“爺去瞧瞧小十八。”

“皇阿瑪仁孝，向來想以身作則，更不肯意我們兄弟之間因為皇位起了齟齬。”胤禩娓娓道來，“太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皇阿瑪實在並非一點不知情。隻不過，一是他做太子多年，一旦被廢便是軒然大波。二來，單說皇阿瑪對他的情分…便不是我等所能對比。”

……

“身子不適？”康熙冷哼一聲，“那朕這個做父皇的，就去看看他是否與小十八普通，高熱幾次不退！”

“好一些了。”康熙本來高大矗立的身材，現在顯得有些佝僂，“你們也都去歇息吧，明日再來看望。”

就在世人散去時，康熙俄然發明並未看到太子的身影。

“但是皇阿瑪有個芥蒂。”胤禩的聲音聽不出半分波紋，沉著的像是在說彆人家的事普通，“康熙二十九年，皇阿瑪禦駕親征，烏蘭布通戰之前皇阿瑪病倒。當時是三哥和太子一同前去，隻是，太子在見到皇阿瑪時並無半分憂戚之意，也冇有半句良言欣喜。據三哥說，皇阿瑪非常活力，說他是絕無鐘愛君父之念將他打發還了都城。這事兒雖小，可倒是埋下了禍端。如果此次小十八抱病，他還是是不聞不問，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