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道心禪意·其五[第1頁/共4頁]

文霽風點頭道：“院落四周殘存些許妖氣，彷彿是被甚麼妖物盯上了，這道禁製大略是用來禁止妖魔而不是用來防人的。”

“鳥鳴聲，我如何冇聞聲？”虛青奇特，不但是他，連聽力一貫不錯的文霽風也未曾聽到。

柯萌循著影象裡，昨夜的聲音傳來的方向帶著兩人疇昔。諶府內房舍錯落，柯萌七彎八拐地便將三人帶到了一處院落前邊，院牆後邊傳來些許人聲。

三人正籌算進院中瞧瞧，微微掩著的院門便被翻開，幾個家仆拖著一拎草蓆，吃力地跨過院門上高高的門檻。一個年青公子批示著他們將東西抬出去，恰是諶瑜。

文霽風被茶水嗆了一下，捂著嘴咳了半晌。虛青一邊幫師弟拍背，一邊朝柯萌揚眉：“柯大夫，你這是想拜我師弟為師？不說根骨，就你的年事都不比師弟小幾歲吧？”

“師弟，這麼早便返來了？”虛青有些驚奇。這諶府占地不小，文霽風帶著純如探查惠岸的動靜，虛青原覺得起碼需獲得半夜才氣返來。文霽風坐在桌邊，純如站在他身邊四尺外的位置，清婉的麵龐含著幾分憂愁。

虛青隨口便開端提及瞎話來：“我還當柯大夫要學甚麼呢，我師弟的術法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學的。你瞧瞧我，再瞧瞧我師弟。我身上不過些武功根柢，半點術法都不會，而我師弟仙風道骨。隻因我師弟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他所學的都是我們門中不成彆傳的不二法門。”

“柯大夫麵色看來不太好，不知是為何？”文霽風直覺，不能再讓師兄這麼天馬行空位胡說下去，隻好將話頭岔開。

文霽風的顧慮不是冇有事理，虛青強打起精力，在師弟頸項邊蹭了蹭才道:“人言當然可畏，但如果害怕人言，必定一事無成。要說，便也隻能說惠岸師父射中有此劫數，或許過了此劫，他的佛法還能更精進幾分。師弟，你還是思慮太重了。”文霽風謙虛受教，虛青揉了揉師弟的頭髮，夜已深沉，有甚麼費事的事情放到明日再說。

眼睜睜看著師兄扯謊亂來，還往師父身上潑了很多臟水的文霽風：“……”

“應當就是這裡。”柯萌必定道。虛青同師弟互換了一個眼神，文霽風搖了點頭，並非昨日他們找到的阿誰院落。虛青點頭，微微抬眼便瞧見不遠處的樹叢花影後邊藏著一間樓閣。那恰是昨日諶瑜被罰跪的祠堂地點。

柯萌凜然道：“冒昧提起道長的悲傷事，是鄙人冒昧了。”柯萌已經通盤信了虛青的話，虛青做戲做了全套，麵含悲慼地朝他頓首施禮。

虛青微微一笑：“柯大夫有所不知，文乃是家師姓氏，是師弟為表對師父的恭敬才冠於名前，霽風二字亦是師弟的道號。至於貧道的道號。”虛青苦笑一聲，“我是師父撿返來的弟子，根骨卻遠遠不及師弟，又如何敢和師弟用同個輩分的道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