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相邀[第2頁/共3頁]

晚清難堪地看著那一汪碧水清荷,她不識武功,又要如何上去呢?!!

她向他望去,隻見他苗條指間拈著那白玉杯子,輕嘗著美酒,倒是不發一言,中間的熱烈,彷彿全然冇法入到他的身側普通。

“晚清挫技,不敷以與女人同台獻藝。”想了想,晚清還是感覺不想去攤這一檔事情,其一,她不想去出這個風頭,並且她的技藝確切是比之飛雪差很多;其二,鳳孤未首肯,如果去了,隻怕他一個不滿,又是要使手腕了,她不是怕,隻是不想自惹事非,能安靜一時便安靜一時,何況他明天還可貴肯帶她一起過來,已經是極大的恩德了,小恩她也要知圖報的,她怎能再惹事他不快呢!因而委宛地推卻。

她才說好,隻覺一陣夜來香氣撲鼻而至,隻一眨眼,飛雪竟然已經飛身到了她的麵前。

如此絕代風華的女子,她如何會想成是銀麵呢?

長記曾聯袂處,千樹壓、西湖寒碧。

“真的。”晚清必定地點頭。

“飛雪真的很想與夫人同奏一曲,望夫人能夠成全。”她的話,沙啞綿柔,帶著絲絲的撒嬌。

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

“便是女人相請,便由女人做主。”晚清輕道。

晚清想了又想,畢竟是下了決計。

何遜現在漸老,都忘懷、東風詞筆。

太奇特的感[覺了。晚清不由心中發笑。

微閉起眼睛,檀口微啟,清脆動聽的聲音如夜鶯忽臨:

飛雪一笑,也不客氣,點了點頭,長身而坐,手中輕拔,琴聲已經隨之而出。

但是,他們又真的是太類似了!

緩過神來,她望著飛雪,眼中的迷惑越來越濃,方纔那種感受,實在是讓她太熟諳了,與那一日,銀麵飛身帶她回慕容山莊,竟是如此神似。

此時婢女早將琵琶備好,晚清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聽樂曲,知是暗香,因而嘴角淡淡一笑。

揚開端,眉眼中一抹清然恐懼:“好。”

統統人,彷彿不肯從當中醉來普通。

一曲猶罷,台下的人卻更是意猶未儘,全都癡癡地望著台上的兩人,一人清若荷花,一人雅若蘭菊,可謂是琴瑟合鳴,便是如此吧!

又片片、吹儘也,幾時見得。

“夫人想彈一曲甚麼?”飛雪悄悄地問。

晚清還未說話,身邊的人已經又起了哄子了:“鳳夫人,上去吧!上去吧!”

一人琴聲出塵,一人歌聲入夢。

飛雪伸出素手,在她的麵前搖了一搖:“鳳夫人,如何了?!”

晚清想了一想,笑著應道:“女人琴聲出塵,想必晚清用甚麼都顯得高聳了女人的琴聲,不如晚清就用琵琶濁音另有淡水清歌為女人點拔樂前樂後孤調之色吧!”

她是很想上去的,能夠與飛雪同奏一曲,對她來講,是一個極大的引誘,但是,身邊的鳳孤,冷著一張俊顏,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