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男人的腳步聲如影隨形。
向晚連連點頭，再三報歉後，順著人行橫道過了馬路。她轉頭看了江戚峰一眼，見交警已經攔住他了，正在說著甚麼。
剛出停業廳，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江戚峰打來的電話。她扯了扯嘴角，直接拉黑了這個號碼。
向晚瞳孔中倒映著賀寒川倒在血泊中的模樣，唇瓣微微顫抖。四肢百骸的力量在瞬息間被抽乾，她腿一軟，幾乎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