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樹將另一隻手緊緊的握承拳頭,短短的指甲都要陷進肉裡,疼痛感襲捲滿身。
“小樹,忙好了嗎?承光哥哥帶你去醉香樓吃叫花雞,之前你可喜好吃叫花雞了。”顧承光握上雲樹正在熨衣服的手。
憑甚麼,他家破人亡,她卻安然的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