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秘聞[第2頁/共3頁]

“本來如此。”郭紹道，“黃推官何不接辦此案，先查查本相，然後我們籌議一下再錄卷宗？”

黃炳廉道：“禦賜王命，擺在上麵，叫下官等斷案不時候不敢忘重擔在身。”

黃炳廉眉頭緊皺，一時冇有出聲。

郭紹沉吟好久，這才說道：“倒是有個案子，想請黃推官主持查問一番。”

黃炳廉的臉微微抽搐，想了想：“前年的事了，現在死者的屍首怕早已變成白骨，不太好查。”

一眾官員在兩邊驅逐，郭紹帶著兩個侍從大搖大擺地從中間進大門，轉頭道：“我隻是有事就教左廳推官黃炳廉，諸位勿要如此發兵動眾。”

“說得好。”郭紹道，“黃推官隻做推官太華侈了。今我朝仍奉孔孟之道，即為人治；人治者，起首吏治，權力在官吏之手，如果官吏遴選不善，則治國荒廢。大周正急需黃推官如許的賢才。”

這時便見一個臉孔剛正身材頎長的中年走上前作揖道：“郭大帥有何叮嚀。”

“黃炳廉！”一個大官喚了一聲。

黃炳廉一臉嚴厲，說道：“每年單是開封府二縣之地，也會有很多這等案子，本不希奇。不過最要緊的是甚麼人涉案……”

郭紹沉聲道：“亂黨要犯趙普供出，當年趙家三郎奸|殺了他的兄嫂。”

黃炳廉潔色道：“既然為官、手握百姓的生殺之權，天然儘儘力做到嚴明公斷，若老是判錯案，便是庸；但若收受賄賂，秉公枉法，便是貪。此二則，在朝政腐敗時是為官之大忌，害人害己。”

“那裡那裡，我隨口說說，貽笑風雅罷了。”

黃炳廉問道：“如何的案子？”

黃炳廉道：“不好說。如果是下毒、東西所傷，在骨骸上留下了陳跡，隻要有蛛絲馬跡就能停止查驗推斷。但諸如捂開口鼻堵塞而亡等等隻要冇傷骨頭，皮膚、血肉全然不存，便無從查起……不過如果有人證，也能夠有點體例。”

等差役端茶上來，郭紹也冇喝，等閒雜人等出去。他沉默看了一下案上的陳列，大紅色的桌布就像是灑了很多血在上麵普通，另有王命、印章、硃筆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不敢不敢。”黃炳廉道，”下官隻是問案罷了。”

郭紹歎道：“確切叫人悲歎，天道、公道誰也不能包管。或許賢人在製定這些人間端方時，也看清楚了端方的極大縫隙；以是要寫出諸多聖賢書文籍，但願能叫手握大權者修得‘人之初性本善’，上麵的人有仁義之心，才氣讓官吏公道理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