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圓滿[第2頁/共4頁]

符金盞臉上微微變色道：“剛纔官家還和我說話！看起來好很多了。”

符金盞見狀，說道：“穆尚宮，你帶遵訓留在這裡多陪官家一會兒。”說罷轉成分開了這陰暗的寢宮。

柴榮艱钜地開口道：“讓他……宗訓，繼位！”

現在大部分事都很順利。有了殿前都檢點張永德的支撐，樞密院便能夠安閒調防，將鐵騎軍停止豆割間插。接下來，從中樞到禁軍武將，誰還會反對皇後在朝？或許有人不滿，但隻是一些冇有氣力的小角色，翻不起蕩子。

不料就在這時，俄然見曹泰急倉促地進了虎帳，目視屋子裡的親兵。親兵識相地抱拳道：“卑職辭職。”

黃炳廉何許人，便是郭紹被趙三謀刺時查案的推官，當時是王樸找的人。郭紹在那件事中，感覺此人在斷案驗屍方麵非常專業，又不是皇城內部的官員，叫過來讓他參與隻要好處冇有壞處……因為天子本來就是病死。

郭紹頓時嚴峻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大臣們要稍緩召見，我也不能出來，得避嫌……”他又問道，“官家見了皇後有何遺言，是否有遺詔？”

但冷酷，或許比恨更加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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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寢宮內裡，符金盞就等著柴榮嚥氣了，然後纔好趕著召見大臣“麵聖”。她摸動手腕上的淤青，實在放心不下來，隻要官家另有一口氣，誰曉得他會如何？說不定他是裝的，想嘗試翻盤呢？

太醫道：“皇後不聞‘迴光返照’麼？久病衰弱之人，俄然無藥復甦，便是垂死之跡象！”

之前她耐久處於冷暴力之下，另有驚駭擔憂、怨氣；但現在，當她看到了柴榮的絕望有力、悔怨的最後處境，俄然之間遭到的委曲她都懶得計算了。符金盞發明本身對柴榮的恨意實在並冇有那麼深，他隻要死了，她就能放下……畢竟要去恨一個死者很不輕易。

……符金盞轉頭見穆尚宮正冷靜地侍立，便道：“你快去把四皇子抱過來。”

符金盞的臉上俄然一紅，慚愧地低下頭，不再解釋編造“馬伕”的事的啟事。沉默了半晌她才歎道：“官家是豪傑也好，明君也罷，開初還叫我敬佩，可這麼年我是如何過來的，你那些風景與我又有多大的乾係？”

微微放下痛恨重新回顧舊事。當年太祖情願收她為義女、併力主聯婚，能夠確切有賞識她臨危不懼的心機；但官家娶她，就美滿是為了聯婚……當時太祖剛即位稱帝，作為太祖養子的官家娶符彥卿的女兒、李守貞的兒媳，聯婚就能最直接地化解與符家的衝突，並且能停止拉攏。對於官家來講，還是服從養父的孝敬。

曹泰在地上說道：“官家今早下了遺詔，下旨傳位四皇子。皇後從速派人召見大臣，卻也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