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有人惦記[第2頁/共4頁]

“冇事，一點皮外傷。阿郎彆去和人家鬨，你說得對，我們本來就是階下囚，要有點自知之明。”花蕊夫人暴露一絲強笑，“我回房擦點藥就好了。”

“喲謔！真冇推測，你還成了節女，要不是我給你立個純潔牌坊？”王禎富淫|笑道。

花蕊夫人想了想，小聲道：“還不必然。”

但她感覺這類溫情彷彿是另一種豪情，現在她還是不太情願為孟昶侍寢……說不清楚為甚麼，之前那麼幾年都過來了，冇感覺惡感，俄然有點惡感與他的男女之情來。

花蕊夫人疾步走回本身住的臥房，二話不說就把孟昶等人關在內裡，然後閂上了門。她內心一酸，撲到床上拿杯子捂著頭就大哭起來。

“他|娘|的……”孟昶又羞又忸捏。

花蕊夫人沉著下來，輕聲說道：“你找高彥儔的事已經敗露了。”

花蕊夫人道：“你固然做了那樣的事，可做得毫無威脅，一點傷害性都讓彆人感受不到。說句不好聽的，估計郭紹把你的事當猴戲看。”

花蕊夫人之前另有禮節，此時表情已糟透，哪有甚麼好色彩，當下便冷冷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自蹈汙泥！你斷唸吧，要殺要剮悉聽朝廷之命！”

“啊呀！”王禎富痛叫了一聲，勃然大怒，甩起一掌就抽到了花蕊夫人的臉上，罵道：“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叫，老子把孟昶那廝捉過來看著上你！”

花蕊夫人氣急，但又不知如何回嘴。她確切是歌妓出身，但之前鴇兒待價而沽，又冇叫她陪寢客人；現在她連對孟昶都不侍寢了……但是，莫非要和麪前這個討厭的人解釋本身是如何做歌妓的？也解釋不清楚！花蕊夫人悶氣以後，又非常悲傷，心道公然出身不好就一輩子都冇法明淨做人。

花蕊夫人看了他一眼，感覺他偶然候膽量很大，但實在也怕死，人哪有不怕死的……

王禎富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一手要去摟她起來。花蕊夫民氣裡又急又怕，情急之下說道：“你們的殿前都點檢郭紹早就想要我，你還敢碰我？”

男人的財帛是彆人的獵物，女人的代價另有色相，她也更軟弱更不輕易抵擋……偶然候有代價的東西，反而是傷害的來源；毫無代價反而不會有人惦記。

孟昶一臉驚駭，默不出聲。

孟昶把藥水放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直愣愣發楞，喃喃道：“死定了，死定了……”

……花蕊夫人拿袖子直接擦乾眼淚，拍掉身上的土回到內院。孟昶和寺人魏忠都瞧著她腫起來的臉，嘴角還帶著血絲，孟昶急道：“他們把你如何了？”

“砰砰砰……”孟昶還在拍門。她底子不想理睬，但又怕孟昶打動了去找人算賬，自討苦吃，當下又擦了眼淚，眼睛紅紅地翻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