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皇後的傷[第1頁/共3頁]
這時她又喚曹泰上前,輕聲問道:“叫你查的那些人,都查清楚了?”
符氏頓時有點難以自以,心道:皇後有甚麼用?每天還不是過這類日子,不在乎也罷。但題目是,她不在乎、符家老長幼小那麼多人卻在乎。何況現在不做皇後也活不了啊。
符氏一點都不喜好柴宗訓,但比擬之下,感受小孩兒也有他的好。
符氏又深思天子不讓她再去金祥殿的聖旨,今後冇法常常奉迎天子保持豪情了。不過這難不倒符氏,她當下就隨便地說道:“此後每天都要把柴宗訓抱到我跟前來,還是小孩兒招人疼啊。”
疼與不疼她感覺彷彿已冇啥辨彆,感受隻剩下麻痹和不麻痹之分……大抵痛苦是因難堪受,可當難受的次數太多的話,痛苦的感受也就那樣微不敷道了。黃連再苦,嚼得太久也會索然有趣。
那陽光的方位、那書房裡淡淡的墨香,另有紹哥兒衣服上潔淨的帶著皂角的暗香味兒中夾著一絲男人特有的氣味。或許二妹說得對,有種東西確切是天下最風趣的事。
穆尚宮一聽忙道:“是啊,皇子殿下最念想他的母後了,教會的第一個詞兒就是‘母後’呢。”
如果有更大的權力,超出在皇權之上,可覺得所欲為就好了!誰還能威脅我,誰還能在我額頭上弄個大口兒說一句“不美意義脾氣差了點”就了事?也不必如許戰戰兢兢,如許作踐本身去奉迎去演戲……說那些全然不顧臉麵的話本身內心好受麼?每一個字都在淩|虐鞭撻著她多年以來就心高氣傲的內心、在自我踩踏著那自負!
但是她冇有去重視,光著身子穿外套會相稱難受,特彆是她的胸脯又飽滿又挺,會硌得某個處所絲絲疼痛。不過本來重視點彆亂動也冇事,不過當那次擁抱的時候,就直接被健壯的度量壓住、磨得很難受……那處所彷彿連著心窩,感受直抵心底。
她眯著眼重視察看了身邊二人的神采,能夠也有些至心憐憫本身,畢竟他們是最常常出入身邊的人,時候久了多少還是有點豪情。但最首要的,曹泰、穆尚宮等人也很擔憂皇後垮台了……這些人常常在皇後身邊出入,宮裡都曉得他們是皇後親信,如果冇人罩著恐怕冇啥好了局,躲都躲不過。
那王忠被曹泰重視,是因為發明王忠在監督內宮。符氏猜想,這個寺人部下的一幫人應當在背後直接服從於天子。她當下便製止道:“切勿打草驚蛇。都查清楚了、把名單拿上來,但叫你手底下的人不能動,你明白麼?”
“金盞,當彆人闊彆你的時候,我就走近你了。”
符氏感覺身上軟軟的,便在榻上躺了下來。正在給她包紮傷口的穆尚宮倉猝拿了個軟枕頭給皇後墊上。符氏便不再說話,像是閉目養神普通慵懶地靠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