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名聞全軍[第3頁/共4頁]

“隻能嚐嚐了。”李處耘點頭道，“壽州城核心戰線這麼長，不算北麵的淝水，東、西、南三麵就達十餘裡地，六千兵如果分兵駐守、兵力太淡薄了。”

但李繼勳表示郭紹是庸人自憂，“郭都使一個廂都校，手裡的兵力粗算也有十萬，攻不下城池便罷了，竟然還怕城裡的守軍反過來打擊你？這還像話嗎？”

郭紹覺得善，先傳令虎捷軍左廂二軍換處所駐紮，又調集諸路將領到中軍議事，以擺設攻防之法。

一個部將聽罷笑道：“南唐軍屢戰屢敗，就靠縮在堅城裡。這壽州城已成孤城，他們還敢出來戰？歸正我是不信的！”

“吱呀……”巨型投石車的槓桿支架摩擦著軸承收回刺兒的怪叫，火線一塊大石頭落下，粗麻繩的絞力讓尾部的投石器飛速向空中一揚，“砰！”一枚大石塊立即向半空飛了上去。

郭紹和幾個武將親兵騎著馬在各處巡查。護城河的水已經流乾了，越來越多的拋石車、雲梯被趕工出來送到了火線，整片郊野一片壯觀的喧嘩。城南這邊本來有很多田土，但現在已經被無數的人踩成了平實的荒地，莊稼蕩然不存。隻要很遠的處所，才氣看到一些冇有被粉碎的水田，隻剩下稻樁；稻穀被周軍士卒收割以後作為軍糧了。

……

李處耘道：“這些工事是前任修建的，官家也巡查過，任何有經曆的將領都會這麼圍城。工事是冇有題目，我隻是擔憂被打擊時，兵員戰役力的題目。”

郭紹親身前來，跑了半夜路又在內裡凍了半早晨，此時心下非常惱火。他和部將親兵出了大營後，忍不住轉頭唾了一口罵道：“你麻痹！”部將親兵也跟著罵：“狗日的他部下都是些甚麼人？”

那武將相距兩三百步，彷彿又發明瞭劉仁瞻，正坐在頓時昂首張望。劉仁瞻也皺眉打量著他，兩人又是一番遠遠地相覷。

……

李處耘也跟著郭紹繞著這個城轉了好多回，對於他們一行人來講，能夠對壽州城核心比本身家門還熟諳了。這座城的城牆圍城一個近似正方形，北麵是淝水、對岸就是八公山。郭紹等人走路預算的間隔，全部城的周長起碼十五裡；一麵牆就是三四裡長。

劉仁瞻已經察看好久了，這時再也不聽諸將的建議，力排眾議道：“凡是守城，死守就是死地！這些天周軍從八公山大量砍木，做了這麼多攻城東西，定是要籌辦猛攻壽州。坐等他們來攻？不見得就是守城之道。”

這時，太陽已經垂垂垂落在地平線上，周軍的投石器發射也連續停止了。那些高大沉重的東西建立在落日的餘暉當中，構成一道道黑影，有的槓桿還在扭轉……此時此景，如果見地過油井上采油機的人，定然會不由遐想到那落日西下油井上的氣象。。